他嘴里叨念着自己不会的,却慢慢地把手掌呵护的放在她的脸颊,只见云姬在睡梦中撒娇的把小脸整着埋进敖澜的手掌上,细细的叨念,像是梦见了什么,
"大豹大豹,你去哪了?家里来蛇了,我被一条蛇欺负了"
敖澜被云姬的温度烫的几乎没有思绪,心里只念着,她的脸真小真软。
中秋
敖澜在烟火斑斓的夜空下,与殷朝的后宫跟大臣共享中秋。
紫阳宫的亭子里,也摆上另外一处筵席,
只见云姬被花炮窜吓的哇哇大叫,跟宫人们抱在一起玩乐。
宫墙外,有只豹猫站在屋顶上,望着满月一会,随后便一直盯着殷宫里看,街上有调皮的孩子对着豹猫丢炮仗,不仅没有把豹猫吓走,反被豹猫抓花了脸跟手脚。
悬青看了哇哇大哭的孩子,似乎没有意似到,自己似乎越来越心焦急躁,甚至有些没耐心了,连走在黑夜里,猫瞳都故意现出异色,吓走过街打探想保护孩子的人。
可悬青似乎没发现,妖丹似乎加重了他本身的凶煞之气跟妄念之心。
殷宫
敖澜才走进紫阳宫的行道,就听见此起彼落的炮仗声,心里又想着在内宫里,从来都是禁烟火的,因此不知道有谁想陷害云姬的宫人,竟私自带她在紫阳宫里放了烟火,为了就是以为殷王等会见到,她私自在宫里燃放烟火会发怒吧,只可惜他是敖澜不是殷王,哪里会为了这种小事生气。
谁知,敖澜才刚想完,紫阳宫的膳房便烧了起来,明显这幕后人已经做好了这接二连三的计谋。敖澜想想又觉得凡人真是无趣极了,为了忌妒跟争宠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偏偏所行之事,都是徒劳无功。
敖澜旁边的内卫总管早大声怒喊让人救火,眼见禁卫军已经团团围住云姬,却无人敢靠近,也无人有能力抓住她。眼见后宫的嫔妃都领人赶来紫阳宫对殷王嘘寒问暖,皇后更是恼怒为什么还没把云姬给拿下。
云姬不解,她只是放炮仗而已,而且膳房走水了又跟她无关,可是这里的每个人,很少有人对她被冠上欲加之罪会生出同情跟愧疚,更多是忌妒恼怒甚至是害怕。例如,那个故意邀她一起玩炮仗的小姑娘,就好像很怕她,心里一直觉得她是妖人,会祸害她们。
就这样给她安上莫须有的恶意跟恶念,这些人的意念就像是一种黑色的云团,充斥在云姬身边,就好像因为她与众不同,不是属于这里的人,就该被打杀殆尽。如此,没有仁慈之心的地方,只让她觉得,一点都没意思了。山里的花草树木跟走兽生灵,只要是已经稍具有灵性的都会彼此照顾,守护对方,也不会去忌妒或是憎恨同类或是异类,长的比他们自己更加的娇灵美好。
这里的人,一点都不像所谓的万物之灵,更像是赤裸裸的魔地聚众,
可能,魔的存在不只是只存在在魔界吧,
可是,有魔的地方,才是魔界吧?
那到底,此地是人间还是魔界炼狱呢?
"敖澜,我想回山里了,今晚就想回。"
云姬对这些人生出厌烦之心,看着敖澜直接坦言。
敖澜听见云姬此言,竟是生出恼怒这些凡人。
敖澜让禁卫军退下,就他自己走向云姬,他是想开口挽留的,但是也知晓,
他跟业平一样,都万不可能,能永远留下这位他还不知其名的仙子,因此他退让了,
"我知道你不开心,但今晚赏完月再走,好吗?"
云姬摇头,只坦诚的说,
"他们不喜欢我没关系,偏好喜怒本就因人而异,
但是莫名生出害人之意,甚至付诸所行,就枉为万灵之长。
人之所以为人,就是比兽类走禽更加有灵,比花草树木更加有情,
这些人不仅无灵无情,还比飞禽走兽更加的焚烧三毒在其身,
以自己的神性跟福荫做柴火,燃烧体内的三垢之火。
此地,实乃不是我的久留之地。"
敖澜眼底有些受挫,他驳回旁人跟后妃的劝告,又再度劝说,甚至小声坦言,
"那今日乃人间佳节,云姬陪我饮几盅桂花酿,就当是我替你送别。
与你相识多日,我还没请问,仙子你的芳名呢?"
云姬愣了一下,确实好像敖澜一直喊他云姬,也碍于敖澜确实多次的相助,对她是有恩情的,
她也同意与敖澜举杯邀明月,陪他好好地喝一回,她越过那些禁卫军跟后妃,跟敖澜走入紫阳宫。
敖澜甚至还设下禁结,不想有谁打扰他们。
旁人近不了,就全说都是云姬使的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