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
……喂!你不是说真的吧,你的队友都在下面看着呢!
怕什么,我就是要让他们看见。
然后我看见她慢慢温顺下来,满脸的嚣张逐渐被红晕取代。
半刻钟之后,她红着脸小声问:喂,你回答我!这是你第一次给女孩揉脚吗?
我笑着地扬起脸,看见她那么较真儿地问,我便作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似是而非地摇了摇头。
她气得想把脚抽回,但被我牢牢抓住,奈何不得。
过了半晌,她说,从今以后,不许你给其她女孩揉脚!记住了吗?
我说,记住了。
还有!她想了想,继续说:从今以后,只许给我一个人揉脚!记住了吗?
我说,这不是一样意思么?
她用力踢了我一下: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啊?我问。
她眨着眼睛,狡黠一笑:让你记住前一句,是因为,只有我才是你爱的!
那后一句呢?
她微笑不语,眼底的清澈如同清晨在叶子上的露珠。
那天的最后,他将女孩背下看台,她乖巧地伏在他肩上,在他耳边咯咯地笑。那后一句,她说:那是因为,只有我,是爱你的。
说完之后,他们都愣了,他没听清似的,侧着头呆望着她。那吃惊又欣喜的目光,此去经年,穿越几许落满灰尘的日子,落在那个阳光充裕,洒了水一样晶莹的夏日午后。她伏在他的背上微笑,像朵开不败的花。
只因这句话,他二十岁的青春经历了一次隆重的超度。之后他的灵魂里简单到只剩下对她的爱。就像Sarah Connor的那首质朴的《Living to love you》中所唱:我生故我爱。
All we had was just one summer;
two lovers strolling in the park;
but like they say; the world keeps turning;
as the le*es were falling;
we should fall apart。
……
只有我,是爱你的。
直到她说完这最后一句,我才可以从梦中醒来。有的时候眼睛会带着潮气,因为我早就醒了,只是不到这一句,我便不愿睁开眼睛。
我没有必要这样伤感。越美丽的女人越会说谎。这只不过是我所经历过的一个最美的女人说过的最美的谎言。
可怜身上衣正单(1)
清早被一阵微弱的手机闹铃声吵醒,我看见索琳慌忙起身将手机闹铃关掉。她悄悄拿起衣服,之后扭头看了我一眼,发现我也在盯着她。索琳低头犹豫了一下,然后故作从容地缓缓打开被子,开始穿衣服,并不遮掩。我赶紧向里翻了个身。
索琳洗漱完毕,去上冲刺班的政治课,苏宁睡了四个小时后起床打开电脑,去韩国的BN战网上找人PK。我站在窗口对着索琳消失的方向伸个懒腰,开始了新的一天。
新的一天有什么不同?首先我感冒了。这有一半归咎于冷得像冰窖一样的房间,还有一半归咎于索琳。索琳倒没有让我感到冷,相反却是浑身燥热,在我看来只有忽冷忽热才会感冒的,所以她也难逃其咎。
另一个不同是鼻涕巴拉的10号队员——我,训练状态比以往更加神勇,感觉索琳并非去上课,而是在高高的看台上盯着我。这种隆重的感觉让我兴奋得发飘。皮球一次次砰然有声地从我的脚背飞出,飞入死角,连球网也唰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