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芙冷冷看着她冲着父亲撒娇,如今顺手拈来,习惯成自然,她也确实羡慕。
她都不记得撒娇是什么感觉了。
“父亲,叫人来作证吧,长宁郡主亲眼看见三妹妹故意拿水泼我裙子,就是让我回来换衣服,好下手的。”沈玉芙说道。
沈云山看了她一眼,确实看见裙子被茶水弄湿了。
沈云山抬手示意不必,他失望的看着沈玉蔓,质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沈玉蔓闻言,还想辩解,但却看见顾礼岩被萧琮璋带了过来,沈云山顿时脸色更是复杂万分。
“殿下怎么进后院了?”沈云山微微不悦问道。
“今日之事,本王亲眼所见,怕沈将军不知情,听信谗言,不如听听当事人的话。”萧琮璋冷哼道。
沈云山被这么一说,更倍感尴尬,说的好像他如此偏听偏信一般。
顾礼岩愧疚看着沈玉芙,微微作揖,神色颓靡,道,“此事,确实是沈三小姐让我与她合作,设计毁了芙儿,好让将军为了息事宁人,将芙儿嫁给我,我是一时鬼迷心窍,差点铸成大错,实在对不起,我今日来,是来作证的,我也会弥补芙儿,也绝不再有其他心思。”
说着欲走,沈云山却在听完事情后,直接一拳头打在顾礼岩脸上,顾礼岩丝毫不敢反抗,任由沈云山接连出手。
沈玉芙赶紧上前阻拦,“父亲,此事绝非他一人之错,难道你不知道吗?”
打死了人,麻烦更多。
沈云山收手后,咬牙,对顾礼岩道,“滚!”
说完,起身走向沈玉蔓,一巴掌打下去,沈玉蔓纤瘦的身子,被打得转了一圈才摔倒,差点就昏过去了,坐在地上,许久没有缓过神。
“我养你这么大,没想到把你养的这么心肠歹毒,今天什么日子,多少人在宴上,你竟然干出这种事,你图什么?”
沈玉蔓被打了,伤心不已,又对沈云山生了怨怼,如此之下,她竟然也恼了,站了起来,“我就是恨她,要毁了她,她害了我母亲病重,多次让我受挫,父亲,你变了,你不是那个教我骑马射箭的父亲了,回京后,你总是伤我母亲的心。”
“混账!你这么做,毁了你姐姐,对你有什么好处,她婚事在即,陛下赐婚,你敢阻挠,是要杀头的,你想害死你老子是不是?”说着,又扬手要打人,沈玉蔓倔强上前,丝毫不惧。
沈云山一怔,面对她这般倔强,最终不忍,收了手。
“传我令,将三小姐禁足盼悦居,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踏出一步,敢擅自出逃,打断她的腿。”沈云山咬牙道。
说完,他看向萧琮璋,“殿下,这样处置,你觉得如何?”
“这是将军的家事,本王不便多言。”萧琮璋笑道。
好一个不便多言,人证都让他抓来了,事儿都办完了,还有什么好避讳的。
沈玉芙松了口气,沈玉蔓这下总该老实了。
前院离开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如果姚氏这时候癔症发作,那今日可真是好事成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