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族长永远都有一份尊重跟感恩。
可是族长开口却不是说得罪了那临城县的张家,而是,
“那个。。。。。。。我家书墨你知道的,从小没有让他吃一点苦,娇养着也没甚本事,识得几个字便瞧不上裴家村里的少年郎了。尤其是看到你嫁给清晏之后两人携手共进相敬如宾的样子就更是发愿也要嫁个读书人。”
族长说的磕磕绊绊,眼神也是躲躲闪闪,似乎非常的不好意思和难为情的样子。
陆时见状心里咯噔一声,不是他总把人往歪了想,而是族长说这样的话又这个样子,难不成是看上自家相公了。
自已跟相公虽然都非常的感激族长,愿意在其他的方面满足族长的任何条件,唯独这。。。。。。他不是不愿意书墨进门,他是不愿意也不会跟任何人去分享自已的男人。
但是这话要怎么说呢?
裴书墨跟自已平时的相处也不错,挺腼腆的,总是羞涩的样子,不是一直都跟自家的相公没什么接触吗?
陆时紧张了手心都出汗了,脑中又有一丝的侥幸万一是自已想错了呢,所以忐忑的问了一句,
“书墨是族长家唯一的哥儿,总不能委屈了去,找个能当家做主的人嫁过去才配得上啊。”
他觉得以族长的为人应该不会愿意自已的哥儿给别人做妾夫郎的吧。
族长听罢,悠长的叹了一口气,拍了下大腿,有种无能为力的摇头道:“书墨一直都是乖巧听话的,可就这事就跟吃了秤砣一样,铁了心。我这个做爹了该劝的也劝了,实在是拦不住。所以就想着时哥儿你能帮帮忙。”
族长充满期望的看着陆时,让陆时都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让自已帮忙?是帮忙去劝书墨歇了给自家相公做妾的心思,还是帮忙让书墨进门。
能言互道的嘴,第一次哑住了,脑中千转百回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绝此事才不伤族长的颜面,也不失和气。
以后在村里还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弄僵了就是让别人看笑话了。
“族长,这事我也算是当事人了,这忙怕是帮不上。”陆时觉得不需要再周全了,直接拒绝的比较好。
做好心理准备,迎接族长的怒气或者责备。
可是没有想象中的怒火,反而是族长露出了奇怪的神情。
“时哥儿,你不是说不认识那张家吗?怎么又说是当事人,这是怎么回事。”
族长的这句话,又提到了张家,陆时才反应过来,这书墨要给人做妾不假,但不是裴清晏,是张家?
“族长,我刚才可能理解错了,您说的是书墨跟张家的。。。。。。。”陆时这次不敢乱猜了,只问了半句话,让族长自已去说吧。
族长点头,又叹了口气,说道:
“前段日子,就是你们去平江城才没两天,清雨去县城送洞子菜,书墨闲着无事偏要跟着说是去县城里逛逛。”
“可是回来之后整个人就不对劲了,呆呆痴痴的一个劲的傻笑,还拼命照镜子。我跟他娘问了半晌才说,清雨去广聚轩后,他一个人在街上遇到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
族长用的是裴书墨的原话,其他的词都还没说呢,什么谈吐不凡,不是凡夫俗子可比等等,听的族长的牙疼。
这事可不是小事,书墨这花痴样,要是传出去可是要让整个裴氏一族都跟着丢人,以后也不跟说什么好人家了。
所以族长让书墨守口如瓶,对谁都不要说。
就连自已的大儿子裴清辉他都没有告诉,只是私下跟里正说了,因为里正常有事去县城的衙门找县令大人。
有机会打听那位翩翩佳公子。
陆时听明白了,就是书墨遇到喜欢的人,“那个公子就是张家的?”
族长点头,“是张家这一代的独子,听说也在读书,只不过还未考的什么功名,其他的就打听不出了。”
陆时颔首,古代就是这样,没有自媒体,除非是大事才能传的人尽皆知。
这县城里的富户家中的具体情况还真的不容易打听仔细。
“您别急,龙有龙的道,鼠有鼠的洞,您跟里正这样的端方人士自然是打听不出什么的,要打听大户人家的事还得去找闲帮问问。”陆时觉得他过几日去书院看自家相公的时候,就可以将这事给办了。
只不过现在到底到了哪一步,如果只是书墨的单相思,一厢情愿,那陆时觉得张家大概是不会同意自已的独子娶农村的哥儿。
这张家不是标榜自已是首辅大人的同宗嘛,可是刚才族长的意思好像说的不是嫁,而是纳妾的意思。
果然,族长听说陆时有办法打听具体了,放松了神情,也将书墨跟那个公子的现状给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