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胡说八道。快,我们到楼下吃点饭,把你送回学校,我去找小军,办好了这里,我还得赶快回家和妈处理老杂毛的事呢。”闫杰说着,一拉杏儿的小手就朝楼下走去。
昨天上被闫杰宠幸了一夜的女服务员正在楼梯之下听得津津有味,突然自己头上的楼梯凳上“蹬,蹬,蹬”下来了两个人,她情急之中从旁边提了个水筒从一楼的楼梯下面走了出来。
杏儿看了女服务员两眼,对她道:“给我们做两大碗烩饼,要生肉下勺。”说着,她回头向闫杰一笑,接着说道:“二姐夫,我知道你早晨爱吃这个。”
女服务员白了杏儿两眼,心说,我原本以为你是这个大帅哥的小三呢,原来天天和人爱粘在一起,还没有我们关系近。
拉着闫杰的手走到了一个桌子旁,回头一看女服务员还站在原地看着闫杰,杏儿把刚挨到椅子的小屁股就抬了起来,对女服务员吼道:“喂,喂,喂,没见过帅哥呀,他可是我二姐夫,是个有老婆的人了。再看,吃你的烩饼就不给钱了。”杏儿说着,对闫杰歪起小脑袋一乐,拉一把椅子向闫杰的屁股下面一放,说道:“二姐夫,请坐。”看着闫杰坐好后,杏儿还故意向闫杰边靠了靠,对着离去的女服务员背影哼了一声。
吃完饭后,闫杰骑摩托车驮着杏儿刚一出旅馆就听后面的杏儿道:“二姐夫,我不回学校,我要和你一起找小军去。”
闫杰把摩托车在路边一停,回头看了看杏儿,一本正经道:“杏儿,你大姐的事让妈够烦心了,现在小军又惹了事,你还不老老实实去学校,难道还要惹什么乱子出来吗?”
杏儿嘟着小嘴看了看闫杰,说道:“那,你给我点零花钱。我到学校后,想知道家里的事情就用同学的手机给你们打个电话。还有,我上个学期借了同学五十元钱,说好了这次回学校要还她的。可是到家后看到妈那个样子,就没敢提这件事。”
看了看路旁慢慢多起来的行人,闫杰对杏儿一笑,说道:“你不说,我也会给你点零花钱的。我知道妈在钱这方面管得你严了些,可妈也不容易,你得理解她。”闫杰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二百元钱向杏儿的小手里一塞,说道:“先给你二百元,我手上就这么多现金了。如果不够,我给你支去。”
“够了,够了,还是二姐夫好,回学校喽。”杏儿说着,坐上摩托车给了闫杰一个甜蜜的吻。
“杏儿,你又闹。坐好了,我可开车了。”闫杰说着,心中觉得美美的,一加油门,摩托车向杏儿的学校驶去。
看着小姨子欢蹦乱跳地进了学校的大门,闫杰向她挥了挥手,一拐摩托车,向附近的一个游戏厅驶去。
连续找了几个游戏厅之后,依旧是毫无结果。闫杰骑着摩托车来到一个卖冰棍的中年妇人身前把摩托车一停,问道:“大姐,来棵冰棍。”
一看来了生意,冰棍姐土黄的老脸上开了一朵狗尾花,问道:“大兄弟,你是要一块的,还是五毛的?”
“嗯,还有好点的吗?”闫杰犹豫了下,其实他是更从冰棍姐这里打探到一些关于地下黑游戏厅的事情。看这位饱经沧桑的冰棍姐一脸世故的样子,闫杰感觉到能从她这里得到一些新的消息。
“我这最好的是两块五的,大兄弟来棵?”冰棍姐说着拉开了装满她财富的旧冰柜。
“就来一棵两块五的吧。”说着,闫杰把一张面值五元的钞票递给冰棍姐,接过冰棍对她一笑道:“大姐,别找零钱了。”
冰棍姐愣愣地看着闫杰,很快呲着老黑牙笑道:“大兄弟,俺可只赚受累的钱。不过,俺这里都是钢蹦子了。”说着,冰棍姐把她手边的纸票向半边一扒拉,慢慢挑着能把闫杰的裤兜压破的一把钢蹦子。
“大姐,那钱我不是白给你的,想和你打听一件事。”闫杰说道。
听闫杰这么一说,冰棍姐心中倒是踏实了很多,她一停还在挑钢蹦子的老手,对闫杰抬头笑道:“大兄弟,你说吧。只要是俺知道的,就告诉你。”
闫杰笑了笑说道:“大姐,这附近有黑游戏厅什么的吗?我一个小侄子特别爱玩游戏,都好几天不回来了。这不,家里的人都急坏了,四处找他呢。”
冰棍姐看了看闫杰,见他倒是不像什么查地下黑游戏厅的。她看了看四周没人,偷偷用手一指远处的一个小胡同,说道:“大兄弟,你到那边去看看。不过,千万别让人知道是我说的。”
看看远处一点也不起眼的小胡同,闫杰对冰棍姐一笑,说道:“大姐,谢谢你了。放心,我谁也不会告诉的。”说着,闫杰一加油门,向小胡同骑去了。96090,创建于2013-9-30(霸上留守村妇:桃色满乡春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