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异样的感觉从陈安乐的心中浮起,片刻间就打了个冷战,摇头走上前。
“跟周老师谈了些什么?”
马春花好奇的问,陈安乐将怀中抱着的鱼篓放下说:“关于水产基地的事,还说了些修路工程那方面的事。”
她嗯嗯的点头,跑过来抢过鱼篓,看他怔愣,就咯咯一笑:“今天我来抓鱼。”
说完,就小跑到湖水稍深的地方,将鱼篓放下。
“春花挺活泼的啊,”齐晓丽抬眉笑问,“她能吃得消?”
“吃不消也用不着你分担……”陈安乐瞥她眼,见秋风吹起,她那长裙一扬,裙底白如细粉的大腿露在眼底,便想起那晚在县政府宾馆的事,要是民警晚些来,是不是就中她着了?
“你在看什么?”齐晓丽媚然一笑,“是不是想摸一摸?”
“切,”陈安乐不屑的扬头,“又不是没摸过,你那腿比春花的差多了。”
齐晓丽哼了声,就低头看着水面。
“不想知道修路工程的事?”
“不想,齐老四的事跟我有屁关系。”
陈安乐笑了,拍手将马二宝叫过来:“走,咱们去聊聊我放的兽夹。”
他让马大爷分了两个兽夹过来,跑到树林里摆了快有一周了,这去广州两天,倒想瞧瞧有没有收获。
“我去叫笑笑……”
齐晓丽拦住他:“我带笑笑回去了,你们去吧。”
说罢,就扯着孙笑笑的手,拍去她裙上的灰尘,沿着来时的路走了。
“春花,我和二宝去树林里,等捞了鱼,你直接回家,我们晚些回去。”
“好嘞。”
这说是树林,其实都能算是森林了,参天大树一棵接一棵,越往深处走,越是能听到一些狼吠猪吼,听马大爷说,这里头,有野狼还有野猪,连花鹿都撞见过。
还有人说有老虎,但快有几十年没人见到了。
这自打二十年前的清枪行动后,村里的猎户枪都上交了,再加上现在都跑外头打工去了,除了马大爷也没谁往树林里跑。
走得大约有二十多分钟,才来到放兽夹的地方。
远远就瞧着地上有东西在蠕动,陈安乐心下欣喜,马二宝更是甩开他手,一通小跑过去。
“兔子?”
“好大的野兔!”
就瞧兽夹夹住了只通体灰黄的野兔的后腿,这野兔个头快能赶上一头狼狗了。后腿上的血染红了野草,而它虽说还在动弹,可力气已经不大,几乎可说快断气了。
陈安乐提起来,就感到手头一沉,差不多得有十来斤了。
“胖子,这得算兔王吧?”
“你才兔王八,”陈安乐笑道,“把兽夹重新放好,不定明天还能逮一只,去另个地方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