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两女人异口同声吼道。
陈安乐捂着耳朵跑出院子,瞧见徐嫂一见异样的瞧过来,忙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说:“这是一些资料,你给大伙儿发发,我这就过去。”
“陈校长,你不正人君子吗?你还招惹那两个女人?”徐嫂不悦说。
我这倒贴的你不要,韩梦薇那座冰山你就去撞,秦允真还没我漂亮呢。
“她俩误会我,我没那种意思,我也禁止你瞎想,记住,我可是校长,你的领导……”
徐嫂笑说:“那领导,你啥时候在床上领导我一下?”
陈安乐挥手赶她:“快去发资料。”
“还有件事,玉兰姐走了,咱这学校就我一个人,你瞧是不是再找个帮工?”
陈安乐想想就说:“我去跟秦艳说,小顾一死,她这日子还得过,做帮工一个月也有些零花钱。”
徐嫂哼哼的走了,她心头是想,这死人,又瞧上秦艳那小寡妇了吧。
小蒋也来了,帮着发资料,也帮着讲解这种蘑菇的技术,他现在是春安种养的首席技术员。下头都在专心的听着,陈安乐翘腿坐在桌后,眼睛去瞧老村长。
刚替他把过脉,十来天就要过世了,现在气息都断断续续的,病入膏肓,脏器全伤。
他来镇场子只怕是最后一回露面了,他这一死,这村里谁做村长怕是又要有波折,要有他指定的话倒不错。
陈安乐心头倒有人选,就是马春花的父亲马大伯。
他有门手艺活,是木匠,做出的东西很过硬,在村里声望不低。有陈安乐帮持着,老村长肯开口,他倒有九分把握能把村长拿下来。
还不说于清海也会帮着说话,那更是十拿九稳。
“大家伙还有啥不懂的?”小蒋扯着嗓子喊。
挤挤攘攘的几十个人,提着小板凳坐下头,这边摆着两张桌子,上头放着几包烟和白开水。
“这多久能出效益?钱问公司借了还要还吗?”
都是老问题,小蒋又重复了一遍,从中午到下午才总算忙完,地也确定下来。
是在小溪旁的野地,那边地势平坦,又空旷,是村里的地,不属于哪家哪户。要了两亩,每年的租金是八百块,租期三十年,先付十年的租金。
“明天剪彩后就修路,到时要砍树,有的是木头,”陈安乐跟小蒋说,“到时将木头运过来就直接盖温室就好了。”
“那敢情好,”小蒋还在想砖泥的没木屋好呢,“那我先回乡里了。”
等他走后,陈安乐就去找老村长,他倒也没绕弯子,直接说下任村长的事。不说他,谁都瞧出来老村长命不长了。
这倒有些老人在想着接任做村长,但没赶上开这个口。
“齐峰倒不错,你既然也想你老丈人做村长,那我就推荐他吧。”
老村长笑呵呵的说,但有些有气无力。
陈安乐又拿出纸让他写上,被他白了眼,才按了手印,算是遗言。回到屋里,天都快黑了,忙赶去马齐峰那儿。他俩在这住,陈安乐自然跟他们搭伙,不在学校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