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猜错了。”
曼允和史明非疑惑的看向他,视线又移到新出现的通道。
这条通道,路通往上方。从掘造的痕迹看来,应该新建不久。
“这。。。。。。,父皇没有放弃进密室,所以命人重新修建了一条通道?”这个可能性最大,史明非不可置信。
席显本手指摸了摸通道的壁面,脑海中一个想法突然闪过。嘴角勾勒起一丝冷笑,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事情。
曼允只觉得父王这个笑容,太过于神秘莫测。
史明非头皮发麻,九王爷从来不笑,对任何都是面无表情。这么突然一笑,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本王想。。。。。我们有必要派人去皇陵一趟。”牵着曼允的手,席显岑朝通道走去。
当三人出通道时,外面已经不是御书房’而是御花园一处假山碧空朵朵白云飘荡,阳光明媚,洒满整座御花园。
“去皇陵做什么?”直觉九王爷发现了什么,但史明非不敢往那方面想。席是本的手在假山上来回摸敲,终于找到一个不寻常的菱角。握住了一转动,假山缓缓朝着通道移动,最后将出口完全堵住。
“南胄皇还没看出来吗?”席显本斜睨了史明非一眼,答案已经摆在了面前。
难道还要自欺欺人?
尽管不是很了解两国的纷争,但曼允从这些线索里,已经找出了答案。
她不信史明非看不出来,转头望向史明非,道:“这处通道的掘造痕迹,一瞧就知,肯定没满一个月o如果有人这段时间内进去,你认为是谁?’’
曼允说得再直白不过o史明非被她话里的含义’震惊得说不出话来D那个想法实在太可怕,早在他脑中浮现过,但第一时间就被他否决了!
“这不可能!”史明非一甩衣袍,“父皇的尸休,是联亲自送入皇陵安葬的!随行有上千人,不可能作假。”
“如果一开始就是假的呐?”席显本反问。
“密室里摆放的东西,你也看见了。如果史良笙忘不了游月,估计死,也要这些画陪葬。”但史良笙什么也没做,就这样无声无息,死了。就连玉堡和虎符,一样都没交到史明非手里。
如果他真有意传位于史明非,应该在得知自己身体情况时,便把事情一一交代请楚。
但这个人却恰好在史明非赶回南胄的时候,突然猝死。这样一大堆理由,已经足够令人怀疑。
这个想法,令史明非很难接受。握紧的拳头,朝着假山就是一砸。这一拳,续足了力气。史明非又是练过武功的人,假山咔咔几声,迎声破裂。
拳头,流出鲜血。一滴滴鲜艳,又令人胆寒。
曼允知道史明非很难受,一直尊敬的父亲假死,甚至将一直宠爱的儿子,当成棋子摆布。像他这样高高在上的人1竟然也有被利用的一天,这可谓是一种耻辱。
算计来,算计去,反倒被自己的父皇算计了彻底,多么可笑。
“皇宫就是这样,你是皇帝,就摆脱不了。”席显本陈诉着史明非的命运。
看着史明非拳头上流动的鲜血,曼允心中不由得一紧。这个人和自己血肉里,也有同一股血脉。握着父王的手,曼允内心忐忑。
史明非依旧不肯相信,一抬眼,“情理上说不过去,父皇是南胄的皇帝,不可能策划刺杀。”
刺杀使者队伍,对南胄大大不利。凡是皇室中人,都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举动,更别说是英勇威武的父皇。
“谁说不可能?”席显本牵着曼允,走出假山的阴影。“如果史良笙从最开始就不在乎南胄的存亡?你认为他会不会干出这种事?”
史明非惊得合不上嘴,开什么玩笑。。。。。。当年父王领军,和丰晏国沙场对战,废寝忘食,一心一意全放注在南胄国上,怎么可能不在意南胄的存亡?
席显本自认为说得够多了,至于史明非信不信,便是他的事情了o那个男人的确是个强悍的存在,当年若不是自己使用了一些阴招,那场战争,或许不会得胜。
那人精心策划刺杀,目的无非只有一个,席显本清楚的知道。毕竟当年与他斗狠斗谋,彼此之间都有一定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