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雄又拍下惊堂木,道:“秦学武,秋梅,你们好大的胆子,不但谋害亲爹,还要诬蔑侄媳。”
秦学武慌张地跪下说道:“大人,真不是这样的啊,都是牧小扆干的啊。”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狡辩。”
秦若依已经吓得轻声哭泣,
秦学武赶紧轻声对秋梅道:“今日你把所有罪顶了,就说我不知情。
秋梅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
秦学武接著道:“如果我進了大牢,咱家就真完了,那酒樓和酒莊都沒了,如果你进去,我和女儿定救你早日出来,”
秋梅一想,也是,她一个妇人,不懂量酒和做生意,如今这是最好的办法。
林雄道:“来人。”
两排的衙役齐声道:“在”
“给他们上刑。”
秋梅扑通跪下磕头道:“我招,不要用刑,一切都是我做的。”
秦学武假装惊愕的道:“娘子,你为何要这么做啊?”
秋梅道:“你整天为秦家操劳,结果还不得爹的疼爱,我替你不值啊。”
说完二人抱头痛哭,
演绎是一个是一切为秦家的好儿子,
一个是一切为了自己相公着想的好妻子。
秦若依心里有些蒙,秋梅一把拉过她道:“我的女儿啊。”
然后轻声道:“你要说一切都不知道,往娘身上推就行了。”
秦若依顿时眼泪哗哗地流,
母亲为了她的名声宁愿让自己背负所有。
秦学武道:“镇使大人,秋梅也是心疼我,而且我爹的事还没酿成大错,所以求大人从宽处理。”
牧小扆道:“那我的事怎么说?”
秦学武一脸温和的道:“都是二叔我听信了你二婶的一面之词,差点冤枉了侄媳妇,还好你如今没事,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牧小扆道:“我手臂骨折,内脏受损,这叫没事?”
“二叔我定给你赔偿一切费用。”
“那毒害祖父怎么算?”
“你,牧小扆别欺人太甚,你祖父现在不是没事吗?日后好好调理身体就行。”
“呵呵,真是祖父的好儿子啊。”
林雄道:“秋梅,毒害公爹,设局殴打侄媳,判,入狱三年,并赔偿牧小扆汤药费。”
秋梅一屁股坐在地上。本想把牧小扆送进大牢,顺其自然毒死秦长清,秦学文一介书生,刘桂枝是个大老粗,秦学武呆在下河村,秦飛是个不成器的,所以秦家就是二房说了算。
“啪”林雄道:“退堂结案”
“不要,不要。”当衙役把秋梅压去大牢的那一刻,
她才如梦初醒,拉着秦学武不撒手。
牧小扆一出衙门,就催促着两个丫鬟把她赶紧送回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