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泽点点头,筠姐。
很好,有什么不懂的就问两位师兄,穆蒙不靠谱就问傅珲。
筠姐,你说傅哥厉害我没意见,我怎么还不靠谱了?
岚筠白他一眼,怎么要我把你去年出去玩的丰功伟绩再说一遍吗?
穆蒙立马闭嘴,不,不用。筠姐你说的对。
什么丰功伟绩啊?祁绮南好奇地问。
傅珲毫不留情地揭老底,就是他假期出去旅游,回来定错了机票,在机场睡了一晚。赶早班飞机回来,又赶着上课,结果进错了教室。那个教室里正好是筠姐的课。
岚筠想起来就想笑,他当时站在门口跟我大眼瞪小眼半天,手里提着个包,身上衣服皱巴巴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破罐子破摔,在我的教室睡了半节课。
我真的没想睡,就是太困了,没忍住。穆蒙挠挠头。
这不就是说我讲课催眠?岚筠瞪他一眼。
真没有,得,我自罚一杯。穆蒙干了,惹得一桌人发笑。
慢点喝,菜还没上呢,别着急。岚筠将啤酒拿得远了点。
说说笑笑的功夫,桌上的气氛热烈起来,烤好的串一波又一波上上来,香气扑鼻。
味道确实不错。岚筠夸道。
真的,怪不得一来Z大就听说了他们家的名声。祁绮南放松下来,语气轻快了很多。
一顿饭吃到九点,岚筠去结账。服务员在打印小票,魏枳的电话打了过来。
云云,吃完饭了吗?酒精稍稍有些上头,他的声音在听筒里都比往常多了几分迷人。
嗯吃完了,马上回家。
怎么回去?
啊?打车啊,哦不是脑子的反应慢了半拍踩进了陷阱。
等我去接你,喝了酒不要乱跑。
她软软地应了一声,挂了电话,好像,小橘子有点生气。这是不是不太妙?应该问题不大吧。
岚筠走到门口,跟几个学生道了别,从店里搬了个椅子坐在门外吹风。夏末的晚风柔和舒适,正适合年轻人挥洒青春,小店热闹,门口的小广场上也摆满桌子,这个点了,好多学生吃得正兴起。
庄舒桃正跟几个朋友撸串撸得高兴,举起杯子颇为豪气地干杯。
小桃,你干个毛线,一杯果汁,不知道的以为你多能喝呢!
你管我,我乐意,喝果汁怎么了,酒又苦又涩的,哪有果汁好喝!
别扯东扯西的,输了的就得喝酒。
谁规定的?你刚刚可只是说把杯子里的干了,又没说杯子里得是酒。庄舒桃理直气壮。
得得得,又被你逃了,算了算了不追究。来来来,咱们继续。我看看,哟,老王,真心话还是大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