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每次都有很多水。他侧了侧身子,半搂住她。
唔没有了,今天没有了她连忙否认,却依旧带着一脸春情。
是吗?他疑惑地问:这时候不应该说,好哥哥,看到你就会湿之类的?
含着他鸡巴的嫩肉明显收缩了几下,岚筠却一掌打在他背上,胡说八道!
她没骨头一样趴在被子里,手掌跟她一样没力气,连一声响都没拍出来。
魏枳一动不动地任她又掐了几下,岚筠红着脸,守着最后的阵线,别自己偷着看小黄片,想学习也得找点好材料。
怎么能让魏枳说那种话,她要悬崖勒马。
云云教我?
岚筠含糊其辞,唔我可以给你找点材料,也不是不行。
可我觉得,云云好像更喜欢我学的旁门左道。
他沿着她的香肩一路向上,吻住饱满的耳垂,在她颤抖的呻吟里,将一句话送进她耳中,云云的小骚逼又在咬我了。
岚筠的身体颤了颤,小穴像听懂了一般收缩起来。
啊别说她将脸埋起来,却克制不住想象他说话的样子,温润的眸子盛满原始的欲望,用粗俗的语言引诱她的冲动,身体越来越有感觉。
它咬得好紧,云云嗯你的小骚逼又想挨操了
低哑的嗓音克制缠绵,让每一个字都清楚地炸响在耳边。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被子里传来,那可是魏枳,下流淫荡的话被他说出来,仿佛自带了背德的魔力,拉着她往欲望深处堕落。
气氛灼热,被他内外夹击,岚筠很快便陷入其中,他说得那么自然,就好像一切都是真的。
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凭什么她要把人掰正?比起那些压抑的低喘,说着荤话的男人更惹人情动。
她是喜欢的,既然喜欢,便该纵容。
女人侧过脸,泛起薄红的双颊像沾了情露的花瓣,在纯白的床上绽放,阿枳
从蝴蝶骨上离开,与她相对。
想吻那两瓣翕张的唇。
凑上前,呼吸近在咫尺,岚筠琉璃般的眼眸漾起笑意,一圈一圈拨乱他的思绪,如果他还有这种东西。
阿枳,柔软的指腹压在他的脑后,每一个字都摩挲过他的唇角,骚逼被你的鸡巴插满了
好喜欢被你操嗯
骚逼、骚逼一见到你就会流水哈啊
他拼命忍着吻住两片唇的冲动,却又泄欲似的加剧体内的撞击,龟头仿佛要将小穴顶穿。
啊嗯啊小逼要被操烂了啊大鸡巴唔啊
离得这样近,每一声喘息都呼在他的唇线。魏枳拉起女人,她比之前看起来更媚了些,宛如一只真正的妖精,腰被他操得直哆嗦,眯起眼勾他的魂。
操不坏云云的逼能吃得很
嗯你胡说真的不行了阿枳啊好爽她仰靠在他肩头,小嘴张着媚叫,连呼吸都忘了。
云云每次都不等我他揉着阴蒂,下次小骚逼要记得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