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今晚会出事。liang是你自己不相信我的呀……再说了,我害你又有什么好处呢?我们萍水相逢而已……
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干脆转过身,将那好奇心赶紧压下去,强迫自己不再往那个方向看。
林轩走到我身边,轻声说:“这人死得有些诡异,当时院子里还有工作人员,警察刚才做笔录的时候,都说是他自己一头栽到井里去的。谁也不知道他会投到井里,所以也没有来得及去拉。”
“好好的,为什么会跳井?”我觉得不可思议,又想到刚才朱河尸体瞪我的事,摇摇头说,“他不可能会自杀的……一定是觉得自己死得冤,所以怨气还挺大。刚刚我都看到他在瞪我。”
刘义成原本在一边偷偷地听警察做笔录,此时也走了过来,告诉我:“按照工作人员的说法,只怕这次要判定朱河是自杀的。因为有几个证人都说是他一头栽进井里去。等法医来了,先做个简单的尸检判断。具体的,听说得拖到局里去解剖。”
我叹了一口气。沉默地看着高百灵在经过一阵大嚎哭以后无力地坐了下来,眼神显得有些呆滞。
警察开始给她做笔录,了解死者平时的一些基本信息。朱河,男,1984年生,31岁,出生地长沙,工作地长沙。是土生土长湖南人,有妻子,育有一子,今年5岁。
妻子是湖南益阳人,两人是通过工作上的合作结婚,09年结婚……
问了这些信息,又问了一下性格上的细节。高百灵表示,朱河不可能自杀。他没有自杀的理由,心理上也没有疾病。生活过得不错,工作和家庭都很和谐。
如果没有自杀的理由,那么他到井边栽下去的唯一可能,应该就是身体有疾病了。
这一点,必须要法医进行解剖了。
法医很快就到了,现场已经被封锁。因为今天日子特殊,所以外面站的人可谓是人山人海,只是因为不能进去,只能站在外面。
做了体表的尸检,测了肝温,确实了死亡时间,但死因却要经过解剖才能确定。
听到说解剖,高百灵和轩宇一开始都不同意。后来被法医和警察沟通以后,态度缓和了很多。但他俩同意不同意并不重要。重要的还是他的家人。轩宇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到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去给朱河的人妻子打电话。
打电话之前,他调整了2分钟的情绪。打这种电话,心情无疑是沉重的,两个人是一起从长沙过来的,叫他要怎么跟朱河的家人交待呢?
但无论如何,必须通知他的家人。
他侧过身,拨通电话。没说几句话,就沉默了,接着又开口说了两句,才终于挂了电话,脸上的表情比刚才更加难受。
他走到朱河的身边,嘴唇剧烈地抖动了两下,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反倒是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现场勘察完毕以后,朱河的尸体被抬了出去。外面的群众伸长了脖子想往里面看,全部被警察拦开。
这家饭店也作为凶案现场,暂时不营业。直到警察完全弄完。一件案件发生了,可能第一次有些线索没有发现,需要第二次,第三次勘察。
店老板和老板娘不住地叹气,几个员工也忍不住跟着叹气。你说好好的一家店,忽然就死了人……
我们和朱河因为只是刚刚才认识,所以被问了几个问题以后,就没有我们什么事了,可是回去休息。
原本已经做好通宵,至少也是要到12点的准备,没想到这么早就能回去了。但心情却是非常沉重,特别是在我躺在床上以后,朱河死后瞪我的那两眼,总在我脑中挥之不去。有一种他随时会回来的错觉。
原本已经是关了灯要睡觉,却因为越想越害怕而不敢入睡,总觉得房间里的某个地方发出了什么异常的声音。就连窗外忽如其来的一声喇叭都能把我吓一跳。
黑灯瞎火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心情紧张到动都不敢动了。只好轻轻地摸到,按亮了屏幕,找到开关开了灯,才松了一口气。
明明知道,房间里很正常。没有鬼魂的气息,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害怕。就像是小时候对黑暗的恐惧又来了,只要一关灯,就有种未知的恐惧。
没什么事做,看到房间里挂着电视机,便打开了电视。一打开就是中央三台,正在放文艺节目。台上的歌手我不认识,不算是非常红的歌手,但歌还唱得可以。
听了几首,节目就完了。又开始放v。
我打着哈欠看完几个,瞌睡袭来,正要睡过去,忽然屏幕里“哄”地一声,吓了我一跳,瞌睡立刻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