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里常年会有人来,人气旺。而且那坟不止一座,大部分的鬼魂都投胎了,没有投胎的也能作伴。不会出什么大事。
这么一想,我们没有太在意,又从山洞里出来了。往上再爬了一断路,就到了山顶。
说实话,这山是真的不高,随随便便就爬了上来,感觉也确实像是给高年级的小学生准备的。
在山顶上没有呆多久,我们就下来了。下来以后,又在附近去逛了一下,看了一会儿别人在水库上钓鱼,又在山间走了一圈。一直到傍晚的时候,才打算回去。
不得不说,这出来走了一圈心情和身体都感觉好多了。人还是不能老憋在家里,要不然就会胡思乱想,要不然就越来越懒得动,变得悲观。
回去以后吃过饭,刘义成又提议去建身馆。我们欣然同意,在健身馆锻炼了两个小时以后,大家都累得扶墙走,回来以后直接洗澡睡觉,第二天醒来,迎接我们的是浑身疼。
特别是我,大伤初愈。平时也很少运动,昨晚的高强度两个小时,今天让我浑身痛到动弹不得。
就连下个床,走两步路,那两条腿也直打颤儿。去洗手间整理了一下自己,我真真实实地是扶墙走出来的。这时候刘义成也是刚出门,他的状况比我好不了多少,但嘲笑起我来倒是很有套。
“哟,你还能起来啊,不错嘛。我以为你今天要在床上瘫一天呢。”
我翻了个白眼。说:“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吧?”
刘义成辩解道:“我能跟你比吗?我前段时间才刚还阳,身体虚着呢。”
“我不也前段时间差点魂飞魄散了吗?大家彼此彼此吧?”我站在了他的面前,接着说,“像这种情况就要多按摩一下,然后散步散步,休息着也不是办法。趁着他们还没有醒,我们俩个出去走一走吧。”
这些天刘义成都是以女装示人,也没有任何人把他认出来,所以胆子大了许多。他的案子也已经是半年以前,新闻早就已经平息下来,大部分人已经忘记了那桩校园惨案。
我们俩个就像是两个已经病入膏肓的病人,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地下楼。到了一楼以后,又像是两个老人一样慢慢地抬腿走出去。想起昨天的爬山,我说:“其实小时候我爸也带我去过一次,现在好想他啊……”
刘义成听了。只是垂眉没有说话。他虽然不说,但我却猜到,大概他也是在想念自己的亲人了。
沉默了一会儿,我们又聊起来‘假面’的事,没有聊出什么头绪来。眼看着时间过了,就一起去吃早餐。
经过早上的这一翻‘散步’,感觉身体没有初醒时那么痛了,当然,肌肉酸痛不是这么缓一缓就能好的。我当年上体育课有经验,最起码得一周。
“都是你,要去健什么身,现在痛死了。浑身痛,腹部痛,手痛脚痛大腿小腿都痛,长了肌肉的地方。无不例外的酸痛。”我一国吃热干面,一边抱怨。
刘义成笑了笑说:“你可别抱怨我,我只是建议,是你自己要去的,谁也没有逼你啊。再说了,运动运动一下也好。哈哈……”
我‘哼’了一声,没有再理他。
这两天大家尽量都在放松,因为知道再过两天,就又该不太平了。第一天我们在效区爬山和散步,第二天又大白天的去唱了歌,吃了自助火锅。而第三天,徐朗就到了。
这两天大家作息规律,又刻意抛开了些包袱,所以大家的脸色都好了一点。而远道百来的徐朗就没有那么好的脸色了,他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脸上还挂着些许沧桑。
他是直接来到宾馆里走廊找我们的,刘义成看到他以后,把大家都叫了出来,我从房间里面出来,看了他一眼。发现竟然还瘦了不少去了。也老了几岁,两鬓都有些斑白了。
大家都围着他站着,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在仔细地打量。徐朗跟我们打过招呼,却没有得到回应,他有些郁闷地问:“你们这是怎么了?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杨一忽然问。
他一问这个问题,徐朗就明白过来,无语道:“你这不会是怀疑我是假的吧?”
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