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拉地紧贴自己,她还在惊讶状态,就已经被带上天。2023
轻轻落地,定身一看,高墙已经在身后,她笑道:“大侠你好厉害……”
“别说了,快走。”不由分说,黑衣人拉起她的手就从巷子里跑开。但毕竟她是脚伤初愈,才出巷子她的脚就已经宣告疼痛,于是开始拖慢了黑衣人的步子。
“在那,追!”才跑到街上,就听身后街尾一群人叫嚣。
步子不够快,眼看拿火把的凶狠家丁越来越近了,黑衣人忽然停下脚步,正对着她忽然顿了一下道:“冒犯了。”——冒犯?还不待她问黑衣人要冒犯她什么,这黑衣人就已经做出了让她第二次惊讶的举动——双手一伸,将她整个人横抱而起。
“啊……”她几乎傻掉。
“抓紧。”话毕,黑衣人一提气,一个纵跃上了房顶,然后再一跃跃到下一个房顶——将所有叫嚣声越甩越远。
在房顶穿梭,对她来说实在是有些不敢想象,夜风扑面,她开始注意起这个并不强壮却很有力的黑衣人——是个男子,可惜怎么也看不清楚脸,因为黑布下围总是一直在乱飘。她很想直接将黑布拉下来,想了想,就慢慢将抚在他右肩的手慢慢移向飘扬的黑布。
当她手马上就要接触到布角时,忽然她不自觉打了个喷嚏:“啊秋——”
本来一直专心寻着前“路”的黑衣人被她这一个喷嚏打断思路,忽然黑衣人慢慢停了下来,将她慢慢放在房顶,她站在那一动也不敢动,也不知道他怎么停了下来——“大侠?”
这时他的举动令她第三次不知所措——他居然开始面对着近在眼前的她解衣服束带。
不会吧?——她第一反应居然是:采花贼?!
那不是成了从一个火坑逃了出来,又跳进另一个火坑了吗?——快跑!……怎么跑……跳下去死定了……
正在她惊厄想着怎么跑之际,黑衣人双手向她一掠,着实吓了她一跳:“住手……”
“咦?”她呆住了,身上多了一件黑色的外衣。
不待她从惊讶中回神,他又再将她一横抱,继续探索他的“路”。
暖暖地,许心湖抬头看着这个似乎对她有点太好了的男子,心里忽然有种暖暖的感觉;而且这样被他抱着,似乎就很安全了……
“啊秋……”一声传进许心湖的耳朵,她在心里笑着:“原来你也着凉啊……”
* ************************************
“到了。”随一声低语,黑衣人在一个园子里落了地,轻轻放下她。
“这里是……”她左右看看,这么熟悉的场景,她惊道:“怎么是这里?”
他们身处的园子正是她这几天一直住的地方,而他们站立的地方就在她这几天一直睡的房间门外面。
——明府!
“我不要在这里!”她激动道,“为什么回来这里?”
黑衣人觉得她的声音有点大,而且还有可能更大,他尽力平复她道:“你安全了。”
“不安全!不安全!我现在很危险——”她果然更大声而且更生气道:“呆在这里比哪里都危险——”这里是明如许的地盘啊!
黑衣人不再说话,看看她,终于一伸手,她就乖乖安静下来。
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黑衣人从床侧将锦被给她盖上,然后才叹了口气。静静地看了看她,她睡得很香,于是他这才安然拿起外衣离开,房门被轻轻关上。
* ************************************
转了两个弯,一个黑衣人影静静走进一个房间。
点上了蜡烛,黑衣人将外衣放在桌上,也解下了面巾——露出了一张俊雅的脸。
才一坐下,手就开始抖了起来。
他按了按,希望它不要再抖了。
就在这时,一个另外一个黑衣人不请自入地推门走了进来——只不过这来人不是黑色布衣,而是黑色的缎子长衫,手中还拿着一本书。
在极力控制手抖的这个人就像没看他一样,继续在那按着手臂。
那个黑色缎子衣服的人自顾自坐在桌侧墙边客椅上,翘起了二郎腿,将书在手中拍打着玩。
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手臂颤抖的人在努力中额上渗着汗珠,终于这个看热闹般的人嘴角泛器了微微邪笑,然后很轻松地道:“还有空倒茶么?”
另外那个人听到这个声音后,抬起了头,缓缓立起,居然真的用那颤抖的双手倒起茶来。只见他双手一直颤抖导致茶壶茶杯都在抖的厉害的辛苦样,几乎是洒了三杯,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