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呢,这封王妃和封后的仪式,大景境内也只有我一个人有此殊荣了。”
慕白与笑着说,她并不十分在意那些个仪式。
左右如今名声地位都是她的。
然而陆以泽不依,“这哪能一样,旁人没有的你该有,旁人有的你更应该有了。”
“走吧,前头的仪式就当我们办过了,现在到最后一步洞房花烛夜了。”
说完,陆以泽又欺身上前,脸凑近慕白与的。
“我们天天洞房还不够?”慕白与轻轻后仰。
昨夜就折腾了大半夜,怎么今天还要!
“孩子们的心意我们可不能辜负了。”
说着,陆以泽假装听不到她的抗拒,抱着人到了那千工拔步床上。
事了,慕白与眼睛红红的看着他,“好夫君,让我休息几日吧。”
心里却在想着,要不要再吃一颗生子丸,每次有孕之时,总是能歇息一阵子。
说干就干,第二日慕白与便又吃了颗生子丸,在外袍下穿了轻纱衣就去了书房,做了一回祸国殃民的妖妃。
一个月后,慕白与再度有孕。
此时朝堂内外再无人敢说皇后一句。
无他,母凭子贵啊,皇上至今所有的孩子都是皇后所出,后宫其他位置空无一人,皇后娘娘还特别能生。
十个月后,慕白与再次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陆璟十分开心,小小年纪就天天围着弟弟妹妹,心里祈祷着弟弟快些长大,最好还是个想要当皇帝的。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四皇子比二皇子还要邪性,二皇子只是文静内秀,四黄子却喜欢玄学之道。
陆璟叹了一大口气,觉得自己大概天生是个劳碌命了。
果真,陆璟二十岁的时候,陆以泽就将皇位禅让给他,自己带着慕白与满世界溜达去了。
重回晋州和睢州后,陆以泽十分感慨。
“我年少时虽过得不顺,但享尽荣华富贵,觉得父皇不喜,便是天大的事情了,一直到了晋州,走过那逃荒路,才知‘兴,百姓苦’是何意,如今想来,我与废太子的斗争竟然如此可笑,这千疮百孔的天下,谁接了都是苦差事。”
陆以泽看着妻子,“只是,这是我陆家的责任,我们接受天下百姓供养,便要为天下百姓做事,好在这些年有你,并不觉得辛苦,相反,我十分感谢你能带我见识百姓的生活,才让我没有被蒙蔽双眼,真真切切为百姓做事。”
慕白与也想到了旧事。
那害了她的慕家和李言一家子,早就被陆以泽挫骨扬灰了,如今再次想起来,心情竟然很是平静。
陆以泽在位的时候,曾经数次与慕白与微服私访。
听到百姓对他们从怨气冲天,到对朝廷赞不绝口,这样的成就感又岂是其他事情能替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