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工厂在产能这块,根本跟不上市场的需求。
自然而然的,摩托车票也就根本搞不到了,毕竟你不能光发行这个票,然后却没有相应的产品可销售啊。
那也是对国家信用的一种打击。
郑江南不由感叹,此一时彼一时啊,要知道后世的华夏,可是鼎鼎大名的世界工厂。
只要你有钱别说摩托车了,火箭都能给你整出来。
想通了原由,郑江南也没太遗憾。
大不了下次问问郭小奎,看看他们鹭岛那边有没有门路。
不过看着一旁尬笑的票贩子,郑江南还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你都没有票了还那么激动干嘛,咋咋呼呼的害我白高兴一场。”
票贩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我这不是把你交代的事儿惦记在心里嘛,寻思着就算没有也得和你说一声。”
语气十分真诚。
后世常说真诚乃是必杀技,这下轮到郑江南不好意思了。
自己刚刚带点情绪了。
“没有就没有没关系,不过之前倒是没看出来,你这人还怪好的嘞,挺讲信用的。”
票贩子拍了拍胸脯:“那必须的,咱爷们最讲信用了。”
夹杂着一股浓厚的东北腔。
郑江南笑了笑:“你咋还会说东北话呢?你东北人啊?”
票贩子回答道:“我算半个吧,我娘她是东北银,所以我有时候说话会情不自禁的带点东北腔。”
郑江南惊讶的看着他:“嚯,那阿姨怎么会从东北嫁到古夏来?”
要知道这个时候交通不便,东北到胡建少说也有两千多公里,横跨了祖国的南北,距离之远可想而知。
如果阿姨是嫁在胡建的省城或者鹭岛那边,那他还能理解,毕竟这两个地方经济不错。
可是嫁在这穷的和和政县不相上下的古夏县?
图啥?
票贩子叹了口气,略带着懊恼的说道:“我娘也不算是嫁过来,当年我外公他们受不了东北那边的寒冷,举家就跑南方这边来了。
本来我外公是想去鹭岛那边的,可是走到古夏县城的时候就走不动了,看着这儿的风景还不错,我外公索性就留在这儿落地安家了。
我娘那时候还很小,所以她也是在古夏长大的,后来就和我爹结了婚。”
郑江南乐了,这位外公恐怕肠子都悔青了吧?
放在后世,可能胡建的经济条件会比东北好一些,可是在这个年代,那就完全反过来啦。
胡建省是着名的八山一水一分田,人均可耕地还不到1亩,而且土地贫瘠。
想吃饱都困难。
再加上始终处于对台第一线,所以国家也没有在这边发展什么太大的工业。
农业不行,工业也不行。
可以说,现在的胡建就是典型的一穷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