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对苏晴晚道:
“我接是接到了她,但是她好像没有见过我,并不知道我就是陈述本人。”
“……”
苏晴晚一顿,纤长细密的眼睫微微垂下,掩盖过眼底闪过的偏执,她将陈述藏得很好很好,哪怕是一张照片一个背影,都不想让人窥探一眼。
哪怕是叶繁星。
也只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她希望,陈述永远都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她疯狂的占有欲像是草原上烧起来的火一样,在心中疯狂蔓延着,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隔着电话线,陈述根本没有察觉到苏晴晚的异样,反而还在兴高采烈地说:
“正好,你不要跟她说我就是陈述。”
“到时候吓她一跳!”
有句话说得好啊。
君子骂人,十年不晚。
小人骂人,一天到晚!
由此看来。
他是君子!
陈述嘿嘿一笑。
听见了陈述笑声的苏晴晚紧蹙的眉头也跟着松开了,眼底的阴暗偏执渐渐被暖意覆盖,
“好,我不说。”
等苏晴晚挂断了电话。
抬眼看向坐在自己面前身着白大褂的女人,淡淡道:“你可以继续了。”
继续?
继续什么?
作为一个从业了数十年,已经面对所有情况都可以做到面不改色的人,张一平罕见的愣神了。
无他。
只因为苏晴晚对电话那头的人姿态是如此的自然亲昵,浑身的冷刺和漠然都全部消失了。
而不是像是之前对待任何一个人,眼底都带着掩盖的淡漠和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