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泪,终于滑下了她的眼角,这是她为了自己的人生,爱情,前途的逝去而掉。
从此之后,她的整个世界将彻底颠覆,不再有希望,不再有爱情,不再有理想,也不再有前途,有的只是这颗支离破碎被仇恨所涨满的心。
半响,在他吸完了一支烟之后穿衣而起,在他打开门走出去的那一瞬间,夜风刮进,带起满室的凉意,她只听到他冰冷无情的声音:“杀了她……”
听到这么狠绝的话语,她并没有感觉吃惊,也没有感到觉心痛,她只是睁着空洞的大眼瞪着他那孤傲绝情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
不多时,门外走进来一个黑影,借着点月光,他手中的匕首反着寒光是那样的森寒。
但是她并没有动,等待着那个黑影走近。
此时,她的生机并不多,所以,她只得等待。
看她无力的躺在那里,那个黑影轻声一叹,显然放下了防备,接着一狠心,手中匕首一扬,对准她的心脏就猛刺而下。
与此同时,一道强烈的杀气向乔羽辞扑面而去。
也就在那黑影以为眼前的这个女人必死之际,原本已然僵化的乔羽辞却意外的左手一扬,十指如爪,抓上了他的喉咽,霎时鲜血涌出,接着右手一动反夺他手中的匕首,就在对方双目暴突惊骇中横刀一动,鲜血溅出,喷了她一脸,那人已然死不瞑目软软的爬在了床上。
听到声响,门外的人一惊,当即高声呼了声扑进门来,而乔羽辞早已先他一步,虚弱的躺回了木板床上。
那人叫了几声见他同伴并无应答,接着就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在灰暗中,他只见自己的同伴爬在床上,以他的视角刚好觉得他正爬在乔羽辞身上,接着心中一松,暗自一笑,还以为他同伴见色心起,不由得催促道:“老大叫你杀了她,可并没叫你玩他玩过的女人,给他知道了可不好,你最好快点……”
等了半响,他见他同伴还是爬在床上不动,不由得开口催道:“你倒是快点啊!我们办正事要紧,等会刚好杀人时警察来了可不好。”
可是?不管他如何说,他的同伴就是不理会他,还是爬在那里一动不动,同时一股浓浓的血腥飘散在空气中,让他感觉好是刺鼻,就在他心中一紧的同时,那人不免心下大疑,接着他走上前来一把拍上他同伴的肩时已然把他的身体翻转过来,当即吓得心中一突,满脸的不信,只见刚才还活生生的同伴此时已然双眼暴突,口吐鲜血,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他立感不秒,反应倒快,只是在他刚一抬头时,胸前突地一凉一痛,微一低头间已然看见一把反着寒光的匕首已然穿透了他的心脏,鲜血正顺着刀柄而下。
他想惊呼大喊,他想摆脱那把至命的匕首,可是就连动动指尖都已感无力。
颤抖着手指,他惊骇无比的指着眼前这一脸冷然含恨的女人,随之他没有吐出一个字就已然无力的倒了下去,重重的压在了他同伴的尸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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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章 爱恨缠绵(1)
乔羽辞下手除掉那两人之后,顿时一阵虚脱,身子无力的晃了晃,接着她拖着疲备酸痛的身体翻身下床,捡回被撕得破坏的衣服穿回,踉跄着脚步奔出了门。
抬眸一望间,她这才发现,这是在山中的一间破木屋中,此时轻雾迷惘,她感觉连眼睛也迷惘了起来,眼前的景物她已然看不真切。
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她的心碎了,如果这一切都只是场梦,那该有多好啊!
可是下体还隐隐作痛,身上的点点吻痕也清楚明显的提醒着她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并不是一场梦,而都是真的啊!
梦,或许,这一夜将成为她一生的恶梦。
她紧咬着红唇,不惜把唇辩咬破流出鲜血,很努力的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想起自己刚才杀了人,她慌了,她的身子不停的颤抖了起来,心绪一转之间,她立马又奔回了木屋里,她在那两个死人身上翻找起来。
终于,她颤抖着双手在具尸体上找到了打火机,最后放了一把火,让那里木屋里所有的一切全都化为了灰烬,接着她站在木屋之外含泪大笑中,她好想把自己对这里所有的记忆也全都化为灰烬全都忘掉啊!
可是?她知道,这一夜的耻辱将伴随着她一生,这样的痛苦与绝望,或许到死那一天也忘不掉了。
随之,她擦干了泪滴,逃离了这个让她陷入地狱的地方。
最后,她寄了封辞职信回警局,说她要出国留学,就这样结束了她的警官生涯。
当然,在她离去前,曾躲在暗处悄悄的偷看韩旭阳,默默的跟她道别之后,踏上了飞机,她远离了这片国土,此生她和他,再不会有任何交集。
这一去,就是五年,没想到在她回国之后竟然还可以再见到韩旭阳那张帅气的脸,虽然是在这样的场景之下,可她依然感谢上苍。
此时,她痴痴的望着他,她不知自己已然泪流满面。
终于,她从沉痛心碎的回忆中,思绪缓缓的回到了现实,同时耳畔也窜进了他们的声音。
“韩旭阳,这五年来你一而再的苦苦相逼,难道你还以为我会怕了你吗?”一看见韩旭阳,徐恒光激动无比愤怒抓狂的叫,勒住乔羽辞脖子的手臂也不停的摆动,乔羽辞顿感呼吸一窒,难受得憋红了脸。
“徐恒光,你不要乱来,你放了她,即然你如此恨我,那我做你的人质如何?”见到乔羽辞难受的样子,韩旭阳也分不清自己的心为何一阵抽痛。
一听韩旭阳甘愿做人质,乔羽辞心中一慌,对他死命的摇起了头。
她不要韩旭阳替她做人质,她不要他陷入任何危险,虽然此生跟他无缘在一起,可自己一颗爱恋他的心不曾变过,五年来的思念一直折磨着她的心,无一刻忘怀,只要他平安喜乐,哪怕此生不能跟他相守,她也是幸福的。
但是,一听韩旭阳要做人质,徐恒光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这五年来韩旭阳一直找他麻烦,追查他的形踪,害得他没有好日子过,东躲西藏,担惊受怕的日子真是比乞丐还惨,生命的意义对于他来说早就不是享乐而是一种折磨,所以他恨他,恨不得他死,所以他早想干掉他了,只是一直都苦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