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婴宁不受蛊惑,一心想逃离宠天戈的掌控,可惜刚一挪动,便被他狠狠压在了胸前,困得死死,无法动弹。
“你不放开我,我保证你会后悔。”
夜婴宁咬牙,一边开口一边试着睁开眼,但是她很快就被可怕的酸涩感给打败,不得不又死死闭上眼皮。
这个男人很狡猾,他故意关掉了水阀,让莲蓬头不再喷水,短时间内,她无法用清水冲洗眼睛,自然也就没法逃脱。
“我只是帮你洗头发,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他手上的动作不停,揉搓出大量的泡沫,修长的手指在夜婴宁的长发间穿梭,犹如一位艺术家。
“不过,你要是再在我怀里乱扭乱动,我就不敢保证,只是洗头发那么简单了……”
宠天戈笑着俯低身体,一口咬住夜婴宁的白嫩耳垂。
他的威胁果然奏效,夜婴宁不敢再动,浑身陷入紧绷,他说得出做得到,她不想轻捻虎须!
宠天戈审视着她被热水熏得嫣|红的双颊,一只手缓缓离开她的长发,转而搂上她的纤腰。
细腻的脖颈宛如天鹅般优雅,两片锁骨令人怜惜,再往下,两团软嫩的雪腻更是随着呼吸颤颤巍巍,这是个十足的尤物。
娇|嫩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美妙玲珑的曲线无声地宣示着年轻的娇好。他眼色一沉,略略用力。
“啊!”
再也忍不住,夜婴宁猛地睁开酸涩疼痛的眼睛,吃力地从宠天戈怀里挣脱出来。
眯着眼,她胡乱地抓起身边格子架上的一瓶沐浴乳就用力甩了过去。
宠天戈稍微一偏头就避开去,倒是她,脚底一滑,向前栽去,刚好撞入他的怀里。
“这算是投怀送抱吗?!”
口中揶揄,一把抓起她的手臂向上提,夜婴宁被迫挺起胸。
夜婴宁一惊,不得不忽略身体的不适,慌忙去推他,尖叫出声。
“流|氓!你放开我……唔!”
她见自己力气太小,根本推不开,索性一哈腰,照着宠天戈的手腕就狠狠咬下去!
夜婴宁用了全力,她的牙齿都磕到他的手腕骨了,可他还是不松手,就像是没有痛觉似的。不仅如此,他像是报复一般,拇指和食指微微用力一夹。
痛意令她下意识张开嘴,宠天戈趁机从她的“铁齿铜牙”里抽出自己的手,甩了几下,他眯眼一看,上面的齿痕清晰无比,还带着几条血丝儿。
“你真是属狗的吧?算算看,你这都咬我几次了!”
宠天戈气愤地低低咆哮出声,而夜婴宁并不理会,飞快地旋开阀门,将脸和手上的泡沫儿快速地冲洗干净。
她的大眼睛已经泛红,看起来像一只兔子,这让宠天戈又感到些许自责。
怕被水溅到,他连忙闪开,跨出浴缸,走远了一些,靠在门口,看向夜婴宁的眼神却丝毫不减炽|热火烫。
“算了,去换衣服吧,抓紧时间。”
夜婴宁围上浴巾走出去,忍不住回头,狠狠白了他一眼,低低怒道:“宠天戈,你真是小人!”
他不以为然地摊摊手,似乎默认了这一“夸赞”。
第二十九章 婚礼偶遇
浴室小插曲将夜婴宁残存的困意全部打消,而正在开车的宠天戈则心情大好,哼着曲子,不时转过头看她几眼。
白色的套装,心形的领口设计,得体大气中又显得很轻快调皮。
见了她几次,宠天戈发现,虽然夜婴宁是珠宝设计师,但她身上的首饰却并不多,最多只是用不同颜色款式的项链来搭配所穿的服装,起到画龙点睛的效果。
联想起上次她去商场看珠宝,最后却什么都没有买,宠天戈不禁又有些好奇:这个女人,她到底想要什么?
论家境,论财富,论地位,论容貌,她几乎拥有令其他女人艳羡的一切。
他不是傻子,不会看不出来,她在有意纵容自己,甚至是容忍他的所作所为。
面对生活,一个女人忽然迸发出惊人的忍耐力,只会因为两个原因,要么想得到,要么怕失去。
一时间,夜婴宁,以及她的过往,在宠天戈的心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