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夏天听了之后,也只是淡淡一句,吩咐她,“行事小心”便没有再说什么。
倒是小帆,他不追究了,她便开始追问阿芜的事情。
从两人具体去的什么地方,为什么去那么急,以及他们之前发生过什么事,都问个清清楚楚。
冷夏天有问必答。
然而凭他寡言惯了的性子,再轰轰烈烈的事情,由他嘴边说中都是一个不起眼的琐屑事。
幸好浸泡过二十一世纪八卦盐水的小帆有捕风捉影的好本事。
即使他可说性寥寥,她都能问出很多相关的细节,到后来,基本可以敲定出一段可歌可泣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
那男人的白发在她眼里看来不是未老先衰,而是勇气可嘉,为爱牺牲。
那男人愤青的眼神在她看来成了对阿芜的专一与死心塌地的认定与追求。
人生苦短,有爱人如斯,夫复何求?
感动的同时,却又为阿芜担心。
她就奇怪,怎么阿芜的性格好像一天比一天活下去,原来阿芜身上中了毒,是一种类似于让人迷失心智的毒。
这种毒的可怕在于,它不会让人疯疯癫癫,却让人随着时日过去渐渐恢复“童真”,最后智力与行为如同呱呱落地的婴儿。
不会说话,只会用哭闹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再次回到冷府
马车停停走走,四日后就回到冷府。
除了管家和尚德之外,香兰,碧儿,阿月竟然也站到了门口迎接她。
饶是冷夏天事前吩咐过,不许太过张扬,人虽然少,却也热热闹闹,跟三人阔别这么久,再度见上面,小帆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喜悦感。
又所谓喜极而泣,私人抱一起,又笑又跳,不知谁带起的头,很快就眼泪湿湿,被赵管家两声嗔笑给羞回房间。
三人依旧在春天的院子做事。
去的是香兰的房间,四个人窝在床上,就像以前刚混熟的时候,脱了鞋子,晃荡晃荡着脚丫子。
小帆送给她们的玩意堆成一堆放不远处的桌上。
碧儿兴致勃勃地问,“小帆,你跟少爷去了那么久,有没有遇见什么好玩的事?”
“你以为小帆是去玩?她跟少爷去巡视业务,你不知道嘛?”香兰说。
碧儿反驳,“忙里偷闲嘛!巡视业务也可以有玩的时间啊!没有私人时间,小帆去哪里买这多好玩好吃的给我们?”
碧儿指了指桌上的特产。
小帆汗颜。
不好告诉她们,其实那些东西都是领走之前,冷夏天突然问她要不要带些什么回去,她才想起三人,匆匆忙去买的。
怕她们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小帆赶紧打断,“春天小姐呢?”
她就奇怪,进来这么久,怎么没看见人了?
之前私人不是热衷打麻将,多次连她都不闻不问了吗?怎么现在这么好闲情,竟然出来迎接她了!
组合起来又成了四不像
一说起这事,三女突然眉开眼笑。
阿月笑嘻嘻地说,“小帆,你不知道,你离开没多久,练公子就找上门了!”
“他找上门干什么?”小帆好奇地问。
“哎哟!还能干什么,还不是正式登门提亲来了!”
“春天答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