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娘的主意。”
“娘说若官人肯与奴家二两银子的月例,便见出官人在意奴家。”
“如今官人一出手便是五两,足见官人心疼奴家,使唤丫头,更是连少夫人都没有,不是官人有意苛待,至于如此……”
说到此处,潘巧莲实在羞得不行,索性直接背过身去。
“娘告诉奴家说大户人家妻妾众多,若要得官人宠爱,少不得要、要主动一些。”
“也不知官人喜是不喜,若不见怪,就请,好生怜惜奴家。”
说罢更是如同鸵鸟一般,将头埋进锦被之中。
却不知,这一动作,将完美的身体更加充分地暴露出来。
我去!
西门羽顿时血脉喷张。
本少爷收回前言,徐大娘这丈母娘能处!
然后便喘着粗气,直接扑了上去。
有道是:夜深交颈效鸳鸯,锦被翻红浪。
雨密云浓当时况,难当。
一翻翻在人身上……
辗转深夜,云收雨歇。
西门羽怀抱着温香软玉,心中那叫一个得意。
没了吴月娘,来了潘巧莲。
这波叫啥呀。
这就叫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不管怎样,收了潘巧莲,一翻折腾总算有了更加实质性的收获。
此夜之后,西门羽白天还是一样练拳。
晚上却多了一个选择。
或者是去东偏房找连翘,怀念一下大白腿。
或者是去西偏房找潘巧莲,享用这新得的温香软玉。
这边东眠西宿,夜夜笙歌。
那边中房主卧之中的吴月娘却每天晚上都睡不安稳。
“可恶,连夜都在西边,怎么今夜又跑回了东边。”
深夜,吴月娘银牙紧咬,忙将头部调转向西。
用枕头捂住,好容易要睡着之际,西边的动静又响了起来。
“西门羽!”
又是一月过去,吴月娘竟然没有一夜能够睡得安稳。
暗中,银牙咬碎。
不知道骂了多少遍‘不思进取’‘贪花好
色’,想要好好教育这个不上进的家伙一番。
直到这一日,吴月娘终于找到了爆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