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羽白了王文一眼,道:“而且刚才要杀人灭口和要废了小爷的也是你吧。”
“赶紧滚,再敢啰嗦,小爷拼了命也要弄死你!”
说罢硬撑着捡起长刀,往胸前一横。
“呃……”
王文呼吸一滞。
没想到西门羽年纪轻轻。
不仅身手了得,心智也如此成熟。
简直就是滴水不漏,无懈可击!
这还是过去人们口中那个病秧子废物吗?
他妈的!
这次不仅栽了,还得罪了一个狠人!
王文心中一沉,却也无可奈何。
现在只剩他一个,没有万全之策,根本不敢和西门羽硬拼。
只好讪讪一笑。
“阁下说笑了。”
“那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一边说话,一边警惕地后退。
待确定来到西门羽也不可能对他暴起偷袭的距离,才倏然转身,迅速离去。
“妈的,总算完事了!”
眼看人影全都消失,终于化险为夷,西门羽总算松了一口气。
精神一松,顿时感觉眼前一片黑暗。
“少爷!”
“少爷,您怎么了?”
陈安的声音越来越模糊。
“安叔,我不会死,千万别给我请郎中。”
西门羽用尽最后的力气,只来得及交代这一句,便头一歪,晕了过去。
……
“简直就是胡闹!”
“夫君他伤这样重,却不请郎中过来诊治,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让我们怎么办!”
三日后,病房中。
吴月娘担忧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西门羽,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潘巧莲挺着个大肚子,连翘抱着襁褓中的女儿西门雪,也同样满脸不解和焦急。
“爹,要不就给少爷请一个郎中吧。”
“闭嘴,你跟着凑什么热闹!”陈安怒道。
眼看西门羽一直不醒,陈安也是忧心如焚,心中着急上火,罕见地发起了脾气。
吓得众人目瞪口呆。
陈安是西门府的绝对元老,西门羽向来对他倚重恭敬。
简直就是视之如父。
同时又是西门羽最宠信的爱妾连翘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