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马家的家丁见了西门羽,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一个个藏头盖脸,浑身哆嗦。
一边提醒,一边身子不住往别人身后退。
生怕西门羽认出来,和他们找旧账。
剩下一些不太知道内情也不那么害怕的家丁,则规规矩矩,恭恭敬敬地带领西门羽。
“态度倒是不错。”
“看来这回马家找我不是找麻烦,而是治病的。”
西门羽见状双眼精光一闪,心中大概有了数。
随后便被带到了宽敞的院子当中。
四周的建筑雕梁画栋,富丽堂皇。
金漆玉璧。
光是一道影壁,按照材质和雕工来判断,估计价值都不会低于八千两白银。
剩下的朱楹紫栋等物,也是价值不菲,无不展现了马家无与伦比的财力。
而院子当中,此刻摆满了上好花梨木打造的座椅。
定睛看去,十几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坐在那里,交头接耳。
似乎在讨论着什么。
一个个眉头紧皱,连连摇头,显然是没有讨论出什么结果。
中间一人肥头大耳,看上去约有四五十岁。
眉眼之间,和马文才有几分相似之处。
想必就是清河县首富、马家家主马守义。
正在此时,一个须发雪白、约有八
九十岁年龄的老者从屋内走了出来。
“聂老,怎么样了?”
马守义激动起身,急忙迎上来询问。
“唉!”
“是老夫学艺不精!”
老者没有正面回答,长叹一声,便回到椅子上坐下。
与身旁几人交谈几句过后,对着马守义拱了拱手道:“马老爷。”
“我等俱看过了,令郎的病实在厉害,后面似乎又吃了些不该吃的药,导致病情加剧。”
“已经是病入膏肓,药石罔效,我等,也是无能为力啊!”
话音落下,其余十几位老者也纷纷附和。
“是啊!”
“连聂老都这么说,令郎的病,恐怕是难以医治了。”
“我等无能,还望马老爷见谅!”
什么?
马守义顿时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