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人,便更是叹为观止。
“哼,那又如何。”
“扎的快,扎得准又有什么用。”
“针灸治病,哪能说扎得越快越多就越好的?那得扎得对!”
“我看这小子乱扎一气,都快把人扎成刺猬了,反倒是像在解恨泄气,根本就不是在治病救人!”
嗯?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眼看自己的儿子真的要被西门羽一通又快又狠的操作扎成刺猬,马守义上前两步。
正要开口阻止,西门羽又单手捻起一根最粗最长的银针,径直朝马文才头上刺去。
“西门神医且慢!”
马守义慌忙大喊,却为时已晚。
刷!
银针应手而落,直入三寸有余。
眼看就算活人被这么扎一下,也要命都没了。
“大胆!”
“小贼,我未曾找你复仇,还以礼相待,想不到你竟然凶狠至此,公然刺杀我儿!”
“在场诸公都是见证,今日本老爷一定要讨个公道,让你这恶贼为文才赔命!”
“来人!”
马守义一双眼瞬间变得血红。
当下便喊来马府所有家丁,将屋子围得里三层外三层,防止西门羽逃窜。
另一边,又派人去官府告官,忙的不亦乐乎。
而西门羽却置若罔闻。
一双眼不离开马文才,同时伸手继续对已经刺入的银针进行活动。
或捻、或弹、或压、或拔。
数息之后,伸掌在马文才胸口一拍。
“哇!”
许久没有动静的马文才,竟然张嘴狂吐。
吐的也不是血,而是一些痰涎粘液,腥臭难闻。
随后睁开眼,虚弱道:“爹?”
“孩儿、孩儿没有死吗?”
我的妈!
还真的醒了!
所有人都瞬间惊呆。
马文才更是呆立良久。
看了看兀自顶在马文才脑袋上的银针,又看了看苏醒过来的马文才。
反复几次,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竟然真的就这样被西门羽以不可思议的方式救了过来。
“文才!”
他冲上前,又捏又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