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还涨了?
西门羽目瞪口呆。
而这一句话,更是把所有人都问得哑口无言。
尤其是几位地极境的前辈。
他们想要救人的确方便,只需三两剑打跑田伯光便可。
若是能一剑把他杀了,更是能顺便为武林除害,为门派扬名。
但要是打不过呢,怎么办?
他们几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如今左思右想,发现如果不像西门羽这样投其所好伺机智取,还真没有任何办法。
否则一味强来,自己丢了命不说,还救不了人,害恒山派声誉扫地。
不过话虽如此,让他们这样就像岳灵珊一样实事求是地承认,甚至大加赞扬,还是不可能的。
“哼,歪门邪道,非正道所为!”
定逸师太冷哼一声。
其余正道前辈及其门下,看向西门羽之时,也是一脸不以为然。
好像他们出手,就能有更好的办法救人一样。
“奚兄,你本是不愿涉入江湖纷争的淡薄之人,能够相救已是大恩。这些恶名我来担着就好,何苦如此。”
令狐冲见西门羽立刻遭到了所有正道的一致鄙视和排斥,摇头苦笑。
而西门羽则笑得十分开心。
“哈哈,令狐兄此言差矣。”
“这智斗田伯光的功劳,纵然是令狐兄你,小弟也不能任由白白被抢了去。”
岳灵珊不但没有意见,好感度度还不降反升,西门羽心中早就乐开了花。
早知道这样,他早就不苟着了。
至于别人?
他们的看法有个锤子用!
于是西门羽索性来了个大坦白,将群玉院发生的事又说了一遍。
“至于令狐兄和仪琳小师父,他们被田伯光绑在隔壁锁了起来,一整夜都在一起。”
“什么密谋,奸细,都是扯淡!”
“嗯嗯嗯!”仪琳闻言脸上终于有了光芒,连连点头。
“就是这样,我和令狐大哥整晚都绑在一个房间,商量怎么逃脱田伯光这恶贼的掌握。”
“令狐大哥是被冤枉的,他根本不是魔教奸细!”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