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过了吧?”
“不难过了,谢谢你,我的意中人。”
她环腰从背后,很有安全感的保住凌子越,脸颊紧紧贴着他宽阔的背。
凌子越侧头努力贴着韩暮雪的头,也伸手努力揽住她。
“咱们就在国内领证吧?好不好?”
“你想通了?”
凌子越没想到韩暮雪能转变的这么快。
“国内就算了吧,一旦领证,消息传播的太快,对你现阶段的发展不利。”
“你不是公关手段了得嘛,再说了咱们四月份去领,到时候真的走漏了消息,人家也不会相信,就四月二号怎么样?我查过了明证局清明节前最后一天上班,而且还是黄道吉日,也算四月份不可多得的好日子了,宜纳娶。”
凌子越的嘴角开始剧烈的抽搐。
他真为自己当初这个无心的提议而感到后悔莫及。
他只是随口一说的,谁能想到他的老婆追求创新,不走寻常路,还真敢这么做。
“草率了一点吧?要不挑个好日子,我去托托关系,保证不会露出半点风声,老婆,你相信我!”
凌子越斩钉截铁。
结婚大事,可开不得半分玩笑。
“其实我不介意的,年轻人嘛,不要那么封建。”
“这跟封建没关系,我主要是害怕把给你妈上坟用的菊花和结婚纪念日送你的玫瑰送反了,那真就阴间阳间都不得安宁了。”
“你觉得这样抖机灵有意思是不是?”
“是你先跟我讲冷笑话的。”
“哎呀,你起开,温存不到三分钟。”
两个人斗嘴又是互不相让。
韩暮雪嘴里咕哝着,伸手推了一把凌子越,把手里这把奇形怪状的徽标放回了它原本该呆的那个镶嵌的图案里,再轻轻一转,果然那个原本丝毫看不出的,做过特殊处理,几乎跟墙体合二为一的柜子被一下打开了,里边的东西,除了一本旧相册,就只有一把闪着寒光的16cm长的圆形手柄小锤子,连手柄都是金属做的,力量的头部像一个金属的大砝码,颠在手里还有些分量。
“别动!”
凌子越第一反应,这就是那把真正的凶器,它跟当时季队发给他看过的凶器模拟图上的那把一模一样,几乎就像是一比一复刻的。
灯下黑啊这是。
“你怎么知道凶器在里面?”
凌子越皱眉抽了几张纸巾,非常仔细的把这柄可疑的剔骨刀小心包好。
韩暮雪明白他在提取证据,四下里找了半天,这才想起来,衣柜里有不少塑封袋,就拿了一个展开,给凌子越装物证。
“我也不知道啊,只是那天在教堂的时候,想起来还有这么个地方,好像有隐藏柜子,想回来用它来试一试,没成想还真的开了。”
“肖励耘居然把凶器藏在这个房间?”
“他对这个房间的熟悉程度,说不定比你都高。”
“走吧,去见见你师父吧,这条新线索,他一定会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