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抓了两把,放他衣服上。
“你们这定好那天开炸了吗?”
回手又给王中平一把。
几个人一边吃山里红,一边唠嗑。
齐飞飞,“你们就四个人干活?太辛苦了吧?”
一个年轻点儿的男同志,“没有,不算师傅,我们还有七个干活的。辛苦是辛苦,但还行。”
齐飞飞,“看着你们就是能干活的人,能来这里上班,都得是精挑细选的吧?”
也算不上精挑细选,能出力的壮劳力就行,但齐飞飞这么一说,就觉得自己能选上那也是很优秀的。
男同志越发有了谈性。
“我们都是我们村最能干的。”
齐飞飞,“你们是那个村的?离家近吗?天天得回家还是这有宿舍?”
一个男同志,“我们就住出镇子不远的李家屯,天天回去。”
齐飞飞,“那还挺好的,天天回去,家人也方便互相照应。
你们这话可真不错。”
一个男同志,“那是,当时李师傅回屯子一说,想来的人老鼻子了。”
齐飞飞,“李师傅也是你们屯子的?你们屯子出人才啊!”
岁数最大的男同志,一脸骄傲,
“那是,李师傅是十里八乡最厉害的,当初工业办的马主任,跑了好几趟去请他。”
齐飞飞,“那师傅挣的肯定多,你们学会了,不是也能当师傅?”
一个年轻的男同志,“他有希望,李师傅是他叔伯大爷,早晚能教他。”
岁数稍大的男同志心有欢喜,却压着,“别胡说,我大爷可没说教我,我能在这干活就挺好了。”
齐飞飞,“那你是姓李呗?怎么称呼?”
岁数稍大的男同志,“我叫李军。”
齐飞飞,“李军同志,你好,那这几位怎么称呼?”
李军一一给介绍,“这位是李杰,这是刘庆华,这是刘庆喜。他俩是哥俩。”
齐飞飞一一跟他们打招呼。
齐飞飞,“你们刚说的马主任是马……马什么来着,就在嘴边上,马什么来着?”
刘庆喜,“马苓,马主任,在镇政府可是红人。”
齐飞飞,“对,对,对,你看我就说我听说过,就在嘴边上,就说不出来。”
刘庆喜,“工业办都归他管,油坊,农具厂,砖厂,缸厂,镇长,县长见了他都客客气气的。”
齐飞飞,“马苓确实是个能人,听说他就住学校后面。”
齐飞飞说的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