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粟粟沮丧极了。
她是真的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么一个发展。
她依稀记得,她好像确实是喊过战勋的名字。
但是具体一些事情,她已经记不清楚了。
“对了,你是怎么来的?”战勋问道:“为什么会中了药性?”
“是宋梨梨。”宋粟粟咬牙切齿的回答:“她用我妈威胁我,我跟包月彤签的那份合约,如果被我妈知道,我妈一定会崩溃的。”
战勋眉头一皱:“我难道没有告诉过你,那份合约,我已经命人毁掉了?”
宋粟粟一呆:“毁掉了?”
“嗯。”战勋淡淡的回应:“在我们结婚第二天,就已经被偷出来,毁掉了。”
宋粟粟一下子倒回了大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脸:“啊啊啊啊,你没跟我说啊!你要是说了,我怎么会上当!”
说完,宋粟粟一下掀开被子,幽怨的看着战勋;“所以,我会犯错,跟你也有关系!”
战勋挑眉看着她:“你想赖账。”
“不是!”宋粟粟气急败坏的狡辩:“如果不是你没有告诉我,我怎么会上当!你如果早点告诉我,我就不会来了,我不来,自然不会中招!我不中招,怎么会把你叫过来!”
战勋笑了:“你果然想赖账。
”
“都说不是了!”宋粟粟急了:“反正,这个事情,你也有错!”
战勋若有所思的看着宋粟粟:“你的确是在赖账。就算这个事情我有疏忽,也不是你强行逼迫我的理由。毕竟,我给你洗过冷水澡了,结果你得寸进尺,撕烂了我的衣服,将我强行——”
宋粟粟一把捂住了战勋的嘴,不让他说下去了。
然而,她忘了。
她跟战勋都没穿衣服。
俩人忽然就真诚相对了。
下一秒,宋粟粟跟战勋的身体同时一僵。
宋粟粟尖叫一声,一下子滚到了一边,直接把被子都给卷走了。
把自己卷成了蚕蛹,不停的打滚。
啊啊啊!
社死了!
战勋气笑了:“宋粟粟,你行!”
宋粟粟心虚的不行,她弱弱的开口:“我都已经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这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