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位女人来。
“王薇薇呀……你不记得了,我在中文乙班,和韩同港一个班,你老去我们班遛达。”
那姑娘很嗔怪地眼神责怪了帅朗一眼,哟,可把帅朗搞得很不好意思了,这是大学里同系不同班的同学,可不知道自己那个地方出奇还让某女会有不起眼的地方暗恋自己?一念至此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着:“有点印像,记不清了,这都毕业好几年了。”
“就知道你们男生只关注校花,肯定要忽视我们这类丑小鸭啦。”那姑娘撇撇嘴,很不满意了,帅朗一听赶紧地解释着:“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我那时候就喜欢和男生一块瞎折腾,根本不是女生的关注对象,当然,我也不太关注女生。”
“是啊,你一点都不出众,当然没人关注你了。”
那姑娘直接了当一句,一句刺激得帅朗心略略有点不悦了,瞥了眼这位扮相并不出众的妞,挽发素面,蓝色运动衣,除了身材凸凹了点,也未见得就很出众嘛。腹诽还没结束,谁可知道这妞笑吟吟地看着帅朗,像那份久别重逢后的喜悦一样又说到:“不过我记得你很清,你那时候打架样子真帅、真拽……中文系那娘娘腔帅哥十个也不顶一个。”
咦?不知道这句有什么魔力似的,让帅朗心花怒发了,说什么来着,天涯何处无芳草,没准咱也是那个香闺的梦中人呢。心里乐开花了,不过表面上却是装得很不好意思摆着手:“别提了,那洋相都出大了,大家都以为我黑社会子弟呢……”
“才不呢……我觉得你人就不错,不过你也太眼高了吧?居然想不起我来。”那王薇薇嗔怪着,几分埋怨,面对面地站在帅朗面前,边拭着汗边说着,一到这个距离让帅朗没来由地心跳了,眼睛正对着姑娘的额头,眼珠稍往下移个角度就对着胸前,眼光正好从拉链口子进入到白皙的地方,这姑娘虽然不是美得倾城倾人,不过这样子挺可人的,那时候怎么没发现还有这么可人的一妞呢?帅朗笑了笑道着歉,边压抑着怦怦乱跳的心房,边笑着解释道:“我想起来了,怎么可能想不起来?都经常听我们韩老大提起薇薇怎么怎么啦,我还纳闷谁呢?……你变化挺大的啊,比在学校漂亮多了……”
“真的?”王薇薇乐了,一笑一排漂亮的贝齿。
“当然真的。”帅朗也乐了。
“不过你可没什么变化,感觉还那样。”王薇薇笑着说了句。
“那当然,本色依旧嘛。哎这几点了,你不上班呀?”帅朗问。
“我住的地方离公司不远,就在龙湖小区里,赶得上。”王薇薇笑着道。
“哟,这个环境可老好了啊……”帅朗闲扯着。
“你还好吗?怎么两年没你的音讯呀?”王薇薇笑着问。
“我呀……一言难尽……”
“……”
俩人并肩走着,状如好友般闲聊着,几句之后让帅朗的感觉颇好,感觉越好,遗憾越大,上大学时候缺少女人缘的帅朗除了吃和睡,就是玩,好像隐隐约约记得韩同港提过有一位叫什么薇薇的,不过那时候女生出来就是一堆,还真对这姑娘印像不深,遗憾也就在这儿,你说大学时候咋就没发现自己还有这位一位可人的崇拜者呢?要那时候发现多好,说不定都能发展一段凄婉动人的校园恋情了。
暗暗地怀着这种坏坏的心思,几步踱行,帅朗悄悄地瞥眼观察了好多次侧面的妞,一说话胸前起起伏伏,那叫一个喘气微微;一轻笑满面花开,那叫一个花枝乱颤;一嘘寒问暖,那叫一个温婉可人,直能暖到人心底。注意到了王薇薇的睫毛很长,每每轻颤得让人心动、注意到了她白腻的鼻尖还沁着几滴细汗,像某种花瓣上的晨露,清新而宜人,乐呵呵地说着,那姑娘也不追究帅朗的粗心大意了,直问着帅朗到这儿干什么,现在从事什么工作,几句寥寥,温言软语,让帅朗对当年的遗憾更深了几分。
“带了。”帅朗乐了,赶紧地掏着手机递过来,知道要干什么,王薇薇摁着号码给帅朗留了个联系方式递回来,笑着威胁道:“有时间联系我啊,再把我忘了,小心我不客气。”
“不会不会,怎么可能。”帅朗乐呵呵地应着,似乎已经看到运交桃花的先兆了,俩人很温馨地告了别,看着王薇薇慢跑着,不时地回头招手示意,直到人影消失了很久,帅朗还在咂摸着此次此回的邂逅,忍不住要哀叹茫茫人海,相遇一回是多么不容易了,这电话这联系呀,肯定是要打的,否则就对不起人家姑娘这么朝思暮想、念念不忘自己了不是?
……
……
阳光明媚,心情开朗,情绪大好,王薇薇走得不见人影了帅朗才遛达进了植物园,在洒着树荫和阳光的林荫道上吹着口哨,高高兴兴地走着,心里装得满满当当都是邂逅之后的暇想,话说这人一辈子要有几年运气旺,一旺二旺啥都旺,这段时间的财运就旺,没准这桃花运应该也会很旺的。
乐滋滋地想着,进了植物园走了很远,到了龙湖边上湖心亭四顾找了找,才发现古清治戴着凉帽,坐着小凳子坐在湖边垂钓呢。咦,这老头你不得不服这丫挺会生活,高兴了就去公园人多的地方哄哄中老年妇女骗俩小钱,不想去就找这样没人的地方钓钓鱼。帅朗心情大好之下直趋到湖边,站到古清治身后的时候老头背后长眼一般只是很淡地问了句:“来了。”
“嗯,来了……古大爷你兴致蛮高的嘛,会不会钓鱼呀?”帅朗笑着一屁股坐到了湖边问着。
“已经钓上条大鱼了……你的兴致也不错嘛?怎么了,今天好像心情蛮不错嘛,有喜事?”古清治随意道。
“那当然,亏我今天来了啊,门口遇到位大学同学,美女嗳,差点都擦肩而过。”帅朗道。不料这么一摆活,老头却是没下文了,笑了两声,很不以为然地笑,半晌没见回音,帅朗这就凑上来问:“哎大爷,今天就学钓鱼呀?这钓鱼和眼光也有关呀?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帅朗一嘿仰着脖子嘿嘿笑了笑叱着:“瞎掰吧?你咋不给我搞个人工智能涅?”
“那你是不相信喽?”古清治笑着问。
“废话不是,谁信谁才脑子有病呢。”帅朗笑着一屁股坐下来了。
“男人不流氓、思想不正常……我想想又怎么了?现在不想,到你这年龄再想,他也不顶用了呀,哈哈。”帅朗没大没小开了句老头的玩笑,不料玩笑一出,老头却是没音了,帅朗凑上来,侧脸看看是不是老头生气了,不料看到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让帅朗讶异了下,刚缩回来,老头出声道着:“你……真的不明白?”
“明白什么?”
“明白你该明白的事。”
“什么意思呀?”
“就是我刚才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