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艺名虽然能够让人引起旖旎。
可终究与她这模样与气质不符。
“哦?若要你来的话?你会起什么?”小怜香问道。
许朝闲笑道:“珠翠香!”
“珠翠香?”小怜香咂摸了几句,道:“好听是好听,可有什么说法吗?”
“拿笔墨纸砚来!”许朝闲笑道。
听闻这话,小怜香与春梅也都有些差异,他们都没想到,许朝闲竟然还有这等本事。
竟然还会写字题词?
当即便让春梅张罗起这事儿。
不一会儿笔墨纸砚摆好,小怜香亲自为许朝闲研墨。
春梅则在一旁嘟囔道:“用得着这样吗,估摸着他写的字也好看不到哪里。
就他这么粗鄙的人,写下来的字儿,大概率和狗爬的一样。”
“先圣曾言,人不可貌相,姑娘你这话我就不乐意听了。”许朝闲反驳了他一句。
“哼,你到是写啊。我就想看看,你能有什么高见。”春梅又道。
小怜香则本就没什么期待,与他研墨也是为了打法时间。
看看这有趣的家伙,能写出什么来。
若是字儿实在太难看,大不了自己帮他些写一遍就是。
小怜香对自己的字儿还是很自信的。
也就在这时,许朝闲握住了毛笔。
从这一刻起,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身上再也没了之前的玩世不恭,而像是一株参天的大树。
又像是一把锋利的宝剑。
挺拔锐利,两种奇怪的感觉交织在一起。
随后,许朝闲下笔如有神助。
刷刷刷,两句话便写了出来。
“芙蓉不及佳人妆,滁水风来珠翠香。”
这话的原句是“水殿风来珠翠香”,许朝闲觉得此刻不太适合。
便笔尖一动,将其改成了滁水风来珠翠香。
这也与这六合附近的滁水无比的贴切。
刚刚还在嘲讽许朝闲的春梅,这会儿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尽管书法造诣不高,可还是瞧得出别人的字品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