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如何?”许朝闲冷笑着问道。
他这次既然来了,就是准备大闹一场,自然不会在意这小小城防的面子。
“你们要是想要蔑视大梁王朝,必然会遭到灭顶之灾。”胡海壮着胆子道,“大梁的律法是不容你们践踏的。”
听到这话,许朝闲也知道,这人就是一个虚张声势的家伙,便不愿再理会他。
这时廉喜凑到跟前道:“这人我知道,叫胡海自己能力平平,又胆量极小。
能在句容混一个差事,还是靠他妻舅在州里当通判的关系。”
许朝闲闻言笑了笑,看那胡海的脸色也多了一些古怪。
远来是一个靠裙带关系上来的。
那胡海则瞎了一大跳。
廉喜这是将我的情况都告知了对方吗?他会不会对我的家人动手?
带着这样的想法,胡海就更慌张了,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
城防的官军们,本来都以胡海为主,这胡海都露怯了,他们哪里还敢往前凑。
就这样,一时间,这些城防军一个个都变得畏畏缩缩。
这一幕也让老板姓们看的明明白白,当即便不往跟前凑。
就在他们对峙的时候,句容的知县也在一群人的拥簇下,来到了县衙门外。
当他看到了那好几大车的尸体,也是吓了一大跳。
以往人们杀了人,哪敢到他这公堂之上,躲着自己还来不及呢。
这些人却敢带着尸体过来,光是这胆子,就足以让他心惊了。
可再看城防军已经将他们团图案围住,这句容知县瞬间便胆气足了许多。
“你们何故聚众在我这衙门外面舞刀弄棒,莫不是眼里就没有这大梁的律法?
快些离去,本官尚且可以不去计较此事,要不然定让你们知道本官的厉害。”
许朝闲见他这官腔打的如此顺流,也知道他平时没少拿这套说辞恐吓百姓们。
“可以啊,你这狗官还会倒打一耙了。
我这次过来是找你问责了,你还给我按上了罪名,我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许朝闲丝毫不退让,冷喝道。
句容知县听到这话,当即大喝道:“大胆,胡海你还愣着作甚,还不快些将他拿下,还要任由这些暴徒的作恶到何时。”
胡海本来是不想搀和此事,可知县都点名让他上了。
他也没法继续糊弄,当即便只得大声喊道:“都给我上,将这些贼人拿下。”
听到这话,城防官军们都愣在原地,显然不太干上去与许朝闲等人这些凶悍之人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