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学习之时不能一味的顺从,得有反抗精神。
只有这样,才能打破桎梏,才能看到以前从来都不曾看到的知识。
才能看到别样的太空啊。”林子杰感慨道,“以往我等被这些桎梏遮眼,一直以学识成就踌躇不前。
按照旁人规划好的路,如何能走的更远,又如何能适合自己。”
闻冬至却没有他这么极端,只是觉得可以辨证一番。
可这会儿对方正狂热呢,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得陪着作笑。
就在这时,一人喊道:“闻先生在家吗?”
闻冬至闻言走到屋外,看到了外面站着的人,那人便慌忙跑到了屋内。
这时闻冬至也想起了他是谁,这是不有朋来店内的伙计吗?
当即便问道:“怎么了?”
“找纪老、孙老救人,许当家的被差役抓走了。”
说完张顺又道:“有一人跑到了店内,随后就来了一些差人说抓要犯,又在那人身上发现了契丹文字,就说我们许当家的通敌,便将其带走了。”
闻冬至闻言也不耽搁,立马道:“好的,我这就去告知他们。”
说完便与林子杰说了一声失陪,这便匆匆离去到太学之中找人。
而这时,林子杰则一脸疑惑的向张顺问起此事缘由。
张顺见正主已经通知到了,便没在着急,而是耐着性子与他说了一下此事的经过。
最后还吐槽道:“应是我们许当家的得罪了什么人,这才设计陷害他。
因为这一切都来的太巧合了。”
林子杰闻言道:“许兄是我敬重的人,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一点会想办法去帮他的。”
张顺见自己又找了一个帮手也是十分开心,随后两人便告别,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
却说闻冬至一路小跑到太学后,便让人去喊纪老,自己则跑到了孙传良的住处。
等他到了此地后,没多久纪经业便也过来。
黑着一张脸道:“你今儿要是不给我一个好的交待,看老夫怎么收拾你。”
“许朝闲被抓入狱了,让我来找你们求救。”闻冬至道。
听到这话,孙传良与纪经业都是大惊。
闻冬至这才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纪经业直接骂道:“这些人还真是不死心,什么人都不敢得罪,真以为他们当个破官就可以无法无天肆意妄为了吗?”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想办法救人吧。”孙传良道。
纪经业想都没想就到:“你去先稳住这边,别让许朝闲在狱中出事。
我去宫里找援兵。”
“好!”
两人敲定好了方案以后,便开始分兵办此事。
孙传良自然是要找自己的门生弟子们,问一问许朝闲关在何处,再找与这人有直接关系的人,来确定许朝闲的安全。
纪经业则简单多了,只要找到朱令雅,让她救人就行。
却说皇宫之中,正在看书的朱恒受到了雪花一般多的消息。
这些消息之中有很多是与朝政有关的,也有与先线战事有关的。
比如他儿子朱友孜,刚刚在前线大破了一支契丹军,虏获贼骑千余人。
而除此之外,还有一则消息,则是有一个显眼的许字标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