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殿……殿下……”张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对方。
毕竟朱令雅不光是许朝闲的媳妇,更是当今的大梁公主。
他们这称呼要是不太稳妥的话,终究显得有一些不尊重。
“你们喊我夫人就行了,叫我小雅也不介意。
毕竟咱们都是安乡的兄弟嘛。”朱令雅笑道,在他们跟前丝毫没有架子。
张横这才改口道:“夫人,小雅弄了这么多劳动力,他们把活儿都干了,咱们干什么。”
“去找个梯子,把上面的牌匾换了。”
尽管新王人都不在了,可这信王府的牌子还是一直挂着。
从今以后,这里就要改为临察院了。
就这样,张顺张横两兄弟便瞬间忙活了起来。
尽管许朝闲是在大方面上把控的人。
可是这些细枝旁节的事情,还是需要人去做。
每一件事情的完成,都离不开这些默默付出的人。
而这时,许朝闲已经来到了太学门口。
一时间,许朝闲还有些踌躇。
这就像是乡下人来到了清华北大门口一样,毕竟是最牛逼的学府,自觉的矮上一节。
可转念一想,这大梁的第一学府,管自己屁事。
自己可是经过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熏陶,岂会仰视你这些封建糟粕。
当即便大脚一脉,就准备踏入太学。
就在此事,一人一把拦住了许朝闲,问道:“你谁啊,到这里做什么。”
许朝闲拎了拎手里的半坛酒水,道:“找孙传良叙旧的。”
“呵,孙老是什么身份?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一边去这里可是太学,是大梁最高学府。
出入此地的人,无一不是大梁今后的栋梁。
你这种攀附权贵的人,就别在这里动歪心思了。”那人又道。
许朝闲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这人长还算端正,又是一身学子的衣服。
怎么就认不得自己呢?
“那能帮我联系一下闻冬至吗?就说许朝闲找他。”许朝闲又道。
“你知道的人还不少嘛。
还知道闻学长,那可是我们太学里面的天之骄子,是孙老的得意门生,这样的人我轻易都接触不到,就你?”那人说着上下打量着许朝闲,眼中尽是鄙视。
许朝闲可以对那些贪腐的官员重拳出击,还真没发收拾这个学子。
这也显得自己太掉身份了。
可不理他吧,就这样拦在太学外面,也不是个事儿,自己来可是要重要的事情呢。
当即许朝闲便道:“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把你打一顿。
把这个事儿闹大了,这样就可以传到了闻冬至与老孙耳中。”
听到许朝闲这个过分的要求,那人愣了一下,怒道:“你敢,你敢动我一下要你好瞧,咱们太学千千万万的学子,可不是吃素的,到时候定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人说的虽然底气十足,可是他退后的那一步却真实无比的反应了他此刻的担忧。
“哦?这样好啊,我可喜欢吃不了兜着走了,你快些去喊人,要不我动起手来,溅你一身血。”许朝闲兴奋道。
那人见许朝闲如此嚣张,当即便大喊道:“来人啊,快点来人啊,有人到太学闹事了。”
听到这话,不远处许多学子都朝这边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