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两人吧,只要能获得许朝闲想要的消息,哪怕一人也行,只要能获得许朝闲想要的信息,就是有价值的。
许朝闲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两人,有一人身上还带有新伤。
显然他并不是自己情愿过来的。而是被人强行带了过来。
“你身上这伤是怎么回事?”许朝闲问道。
“走道不小心帅的。”那人梗着脖子不服不忿道。
“这样啊,以后走路小心点,好歹看着点路,这只是摔着了,要是一不小心冲撞了不该冲撞的人,可就麻烦了。”许朝闲谆谆教导着。
那人显然没想到,许朝闲是这样的人。
看上去是安危自己,却是在夹枪带棒的嘲讽自己。
这样的人,显然不像是官场上的那种人,反而像一些锱铢必纠的市侩之人。
而这样的人,就更加难打交道,一时间董超的心也沉了沉。
“你可认得我?”许朝闲这时才问起了正事。
“认得,临察院总督,大梁的新晋红人。”董超叹道。
尽管他不想承认,可还是不得不承认,现如今眼前的年轻人有着他可望而不可及的权势。
“既然认得就好,说说你当时审问覃怀的所有细节吧。”许朝闲开门见山道。
当时负责向覃怀问话的就是他。
如果想在覃怀手上作伪证,也肯定得这董超经手。
因此,许朝闲自然要拿他们下手。
只是没曾想这董超帮忙做了这么大的事情,这些年竟然没有什么提升,而还是在大理寺之中蹉跎度日,这就是许朝闲没有想到的事情了。
“年代太久远了,我记不太清楚了。”董超不冷不淡的说道。
许朝闲闻言嘿的一下就笑了出来。
可以啊,你胆子还不小吗。
当即便笑道:“当今圣上给我的权利,就是可以先斩后奏。
既然他记不起来了,就帮他恢复恢复记忆。”
听到这话,张横直接上前将这董超一条手笔扯出按在地上。
张顺则上前,用手里的杀威棒一杵,便碾压了起来。
顿时董超便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十指连心,这话可不是白说的。
手指作为人最为灵巧的器官,本身就拥有着极多的神经末梢,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去操作那么多精密度极高的工作。
然而也正是如此,才会让他在受到创伤时,反馈给自己的同感更加强烈。
张顺、张横兄弟在跟许朝闲之前,就是做水上剪径的勾当。
自然知道该怎么折磨人。
这会儿一出手,便吓的董超身旁那人直哆嗦。
这董超也是硬气,即便疼的嗷呜乱叫,可始终说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许朝闲见状道:“你们搁着干啥呢?
人家也是个硬汉,给他点尊严吧。
拖出去阉了,关起来自生自灭。”
董超刚才做好心理建设,就算废一只手,也不原意向对面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