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翻白眼:“喊尼玛啊,生怕整个宿舍的人都不知道我要和你出去是不是!”
小艾立马没了词,只是那双仿佛会说话一般的眼睛紧紧的看着我,在诉说着主人的委屈和无奈。
我料想的没错,小艾的杀伤力实在太强劲了,几乎刚才那一嗓子,半个宿舍楼的人都听到了,纷纷开了窗子问:“谁啊,谁是莫兰?”
“看样子是高三的,喂你认识么?”
“莫兰啊,我们班里重读的,是小艾的同桌,平常可能装高傲了,是我们班男生心中的女神呢!”
“可不是,不过那家伙长的也不怎么好看,就是比较冷一点,会装呗!”
一道道不和谐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中,这一刻我无比怨恨自己的耳力为什么如此的好用。要是听不到那么多该多好。
我叹息着瞟了一眼红破拿出来的仙衣,再一次哀叹着扶额,要是真的穿了这衣服出去,不用说,我明天就能上了全校的新闻头条。
“你那边还有别的什么衣服么,不要这么夸张的也好!”我无力的呻吟了一声,带着最后一丝期望看向红破。
红破抓头,小爪子不停的挠啊挠的,最后狠狠的摇头:“没有了,只有一匹布料,据说是当年七仙女亲自织的云锦,我还没想好弄个什么款式的。”
我撇嘴,还七仙女织的,谁信啊。不过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我也懒得打击他,布料啊,要是实在不行,那就临时准备一下好了。
“拿出来吧!”我不耐的伸手。
红破迟疑了一下,张口吐出来一团莹莹的白,我的眼睛一下子瞪了起来,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我看到的东西,虽然还没有触摸到那面料的手感,但是光是用眼睛看的,就知道它绝对不一般,那是一种浅浅的粉白,透明如蕾丝,但还有丝绸的垂坠感和光滑感。这样的布料做出来的衣服一定价值不菲的。
我一把将布料抓过来,扭头赞赏的看了眼红破:“想不到,你还真有好东西啊,行了,就是它了。”
红破的小脸几乎变成了苦瓜,不对,应该说是包子,眼睛鼻子和嘴几乎要扭成了一团。估摸着就算是天津包子的十八个摺都比不上他。
“你拿走了也没用的,因为你没办法裁剪,更加没办法缝合。这不是普通的布料,是云锦。必须要灵力到达了一定的程度才行。”红破的话给我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那你给我拿出来干嘛,忽悠我?”我的耐性也在一点点的消磨光。
“不过我有办法,但是我只能维持几个小时,”红破终于给了我一点希望。
接下来就是我和它一顿忙活,几分钟后,镜子前面站了一个仪态万千,气质高雅的女子,尤其是那一头乌黑的发丝,和眸底淡淡的沧桑,配合上世间独一无二的坠地长裙,我简直要被自己迷住了。
爱美之人人皆有之,只是我从来都不知道,我也有如此迷人雍容华贵的一幕,至于身上的那条裙子,其实就是一匹布料从我的腋下围成一圈,在靠左侧的胸与腋窝之间别了一枚造型别致的胸针。腰部经过了红破的特别的处理,紧紧束缚在我的腰肢上,其余的全部拖拽向地面。而我裸露的大半个胸部几乎什么装饰都没有。
当然脖子上的貂皮围脖是肯定的,加上自然垂落的貂尾便是最好的点缀了。
当我打扮好了,从宿舍出来并且上了小艾的车后,我悄悄问红破:“这云锦真的是七仙女织的么?”因为我穿着那薄薄的一层出了宿舍,踩着脚下的积雪走到五十米外的车子里,这一整段的路程中,我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寒冷。
红破哼了一声:“七仙女?你做梦吧!我忽悠你你也信啊,不愧是土鳖。”
“……”如果不是小艾就在面前,我相信我会扒光了这家伙身上的毛。
小艾显然也被我震撼住了,眼神黑亮亮的看着我一步步的走进,甚至忘记了给我开车门。
“看够了么?”走到了车门边我冷冷的问。
小艾急忙回过神来,脸颊上呈现出不正常的潮红来。
“对不起,我失态了,快上车吧!”
我无奈的转进了车子里,耳边再次响起了红破的笑声:“他脸红了哦,心跳加速了。嘻嘻,莫兰,把他推倒了吧!”
我冷了脸:“再废话就把你丢出去。”
“切,今天我才不怕你呢,你把我丢出去,我的灵力也撑不住几分钟,到时候,在大庭广众之下,你的衣服就会啪的一下变成布料掉下去,我记得,你里面可是连胸衣都没有穿的哦,我是不介意你会走光啦!”
我恨得直磨牙。
胸衣那种东西,我前一世就很不喜欢穿,记得上初中的时候,同学好多都穿了胸衣,母亲也给我买了一件,我还没来得及穿,就被父亲丢进了垃圾桶,
“那是什么东西,居然给你女儿穿,只有不正经的女人才会穿那个。”父亲是保守的,牛仔裤和胸衣这些比较新鲜的产物他根本不能接受,总是认为只有不正经的小姐才会穿。而我和母亲也因为他的保守思想,一直穿着大背心和又肥又大的裤子,做名副其实的土鳖。直到我参加工作。
当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