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就是攻势,还真是不客气呢。”柳莲二拿出笔记本开始记录。
似乎是见惯种上来架炮的招式,真田很按规矩的马八进七。
只是夕影随后将炮五退让真田皱起眉头,是什么下法,杂乱无章,没有规矩所在,不禁抬头看向眼前的夕影,却只看到无所谓的挠着下巴,看着自己的棋子。
大概是并不解中国象棋的下法,真田摇摇头,决定主动攻击,开始调车。
看到真田并没有将另匹马架上,夕影嘴角微微的扬起,在他惊讶的目光下开始进卒,卒五进。
柳莲二也摇摇头,看来也会很快输掉比赛。只有旁边的幸村仍然是微笑着看着比赛。
“下的到底怎么样啊?”丸井挠挠头,吹着泡泡,问着身边的仁王。
“不知道,不过看真田和柳的表情,应该。。。很差吧。”仁王次倒是很老实的表示自己并不懂。
就在真田准备好进攻的时候,夕影却很伸手拿起另枚炮子,炮八平五。
之前虽然被吃掉自己也前进步的卒子,但是因为自己的将与夕影的炮之间还是有两枚棋子,同时自己的另匹马也已到位,便没有多心。继续自己的进攻。
果然啊,赌对。夕影果断的将隔在马与炮之间的卒子平移,脆声:“将军。”
已经想到里的真田,刚要去拿棋子,却愣住。是架起双炮,现在不管是自己撤马还是不撤马,都是盘死期,即便是移动象与士,也只能是被双炮打掉而已。
思考良久,没有解决的办法,真田将手中拿起的马,放回棋盘上,认输,“输,很厉害的招数,闲院同学。”
“趋兵何须远,隔山第功。”夕影笑笑,站起身来,却发现周围竟然已经围观不少人。
“招虽是妙招,但也是险招,同时也是不能对同个人用第二次的招式。”个严肃的声音传来,夕影抬头望去,却看到真田的爷爷。
众人忙问好,真田番士却带上微笑,“心思缜密,出奇制胜,小姑娘还真是不错。”转头再看向自己的孙子时,脸上却带上严肃,“因为对手的开盘,便认定胜负,中盘也不够警惕,轻视对手,是大忌。”
“是,爷爷。”真田低头应答。
“正所谓世事如棋,而下棋的最高境界是从中体会到其中的人生道理,所以棋子”起于正合而终于奇胜”,要明白,才能将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夕影看着真田,又转头看看同样听的年凝重的幸村,看来他们般的争胜心并不是日造成的,以前真田授刀时,真田番士送给他的那把“不争”,原来还是要让他换种争胜的方式而已。只是对于才十五岁的他们来会不会过于沉重,会不会太过压抑,也许他们并没有种自觉,只是在看来,有些无法理解。
“有得必有失,很多事情的成败并不是们能预料的,即便是份失败的结果是承受不起的,们唯能做的就是尽力为之,求得份付出之后的坦然与快乐。”不知不觉的出心中的话,夕影看着面前站着的群人,他们那么热切的盼望着他们所认为的即将到来的胜利。
“是的,所有的成功与失败并不在于事情本身,而在于如何去看待他们。“真田番士有些惊讶的看着夕影,随即露出笑容,“当然,在之前还是要努力的争取成功,至于之后的事情,正是他们应该去学习的东西,很难得个小姑娘竟然比他们先看透种事情。”
“真田爷爷到底在些什么啊。”切原完全糊涂的看着夕影,“又闲院学姐明白,学姐到底是明白些什么。”
夕影没有话,只是看着幸村,只希望他能明白。
“失败也能坦然与快乐吗?”幸村却露出淡淡的笑容,眼中却带着骄傲的神采,“不过想,那不是们应该去考虑的事情,现在们应该想着明的比赛。”
看着幸村以及周围人脸上露出的神采,夕影看看已经变得昏暗的空,嘴角的微笑扬起,不管怎么,现在刻的期待才是最美好的,总是有人在成功后感到失落,有人在失败后痛苦,唯有刻的期待才是最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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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立海大出场的比赛日,夕影在到达东京的网球体育场后,第次感受到全国大赛的氛围。
到处是穿着不同颜色运动服的少年,还有各种不同的口音。
“闲院学姐。”听到身后有人打招呼,夕影转头看去,是仓木灵。
“学长他们在A场地,真不愧是去年的冠军,第场比赛就是在A场地。”仓木灵跑过去拉住夕影,“快,快。”
“好,好,不要再拉。”夕影跟着仓木灵向前跑着,却在撞到个人后被迫停下来。
“哎呀。”仓木灵捂着额头坐在地上,夕影也被带到,同样的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