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可是你们说的哦,我可没有逼你们哦。”玛丽露出了对两个女孩露出了和蔼的笑容,但是对她们来说,就好像是地狱一般的表情。
而与此同时,贝妮与枫希染的声音响彻在了玛丽及附近人的耳中:
希染,午餐我们吃什么好?(贝妮)
宝贝,你说吃什么就吃什么好了。(枫希染)
那……我要吃你,行不行?(贝妮)
好啊……(枫希染)
这无疑是在玛丽最威风最得意的时候给了她一耳光。正想转头继续拿那两个丫头出气,玛丽却发现,金斯的校草蓝笑竟然以一手搭一个的姿势将两个女生带走了!
“可恶的蓝笑!”玛丽见蓝笑竟然当着自己面与自己过不去,心里的恨意不由得又多了一分。
“这就叫做,自作自受~~~!”蓝笑故意拖长了最后一个字,微笑地看着身边的两个女孩,只给玛丽留下一个背影。这话似乎是在对身旁两个受宠若惊的女孩说,又像是在对身后气的直冒青烟的玛丽说。
说道玛丽为什么会喜欢校草跟班而不是校草,那还是因为蓝笑的父亲与玛丽的父亲,在事业上有过不少冲突的原因。
时间倒流至玛丽正在训斥两个女生之时。
“可恶的玛丽,竟然这样欺负人家?仗着自家有钱有势!”一向爱打抱不平的贝妮看到了玛丽又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又想起了那天傍晚在女厕里的事——真是死不悔改的人!
正当贝妮想要上前去制止玛丽时,身后一只大手突然将她拉了回来——力度用的恰到好处,既不会让贝妮溜掉,又不会弄疼贝妮。
贝妮刚想说些什么,大手的主人,枫希染便示意贝妮要她冷静下来,并且坏笑着与蓝笑一起谋划了上面的那出戏。
其一当然是想杀杀玛丽的威风。
其二嘛,则是枫希染想要为那晚贝妮所受的折磨报一个小小的仇。
NO。19 验孕棒上的两条红杠
电线杆上的几只稀稀疏疏的麻雀,听到了屋内玻璃破碎的声音,吓得扑闪着翅膀飞走,又在绕了几小圈后飞回了原地。
灰暗的小房间内,贝千惠无力地躺在床边的一脚,嘴角断断续续地发出绝望的呻 ;吟。凌乱的头发遮住了贝千惠的眼睛,看不见头发下的眸子是什么样的色彩;她就这么安静地躺在那里,只有鼻孔那若有若无的出气声证明她还活着。
在她的右手边,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张带有两条红色杠杠的硬纸条。
一条杠代表没有怀孕,两条杠代表……
“为什么?!”贝千惠终于安奈不住心中的愤恨,将验孕棒狠狠地摔在了墙上,棒子像是在捉弄她似得,在被摔到墙上之后,又反弹回了贝千惠的脚边——两条红色的刚刚清晰地显现在贝千惠面前。
验孕棒的包装盒上,一个女人拿着这盒子,开心地对着她笑,而此时对于贝千惠来说,这种笑,感觉就像是她跌进了谷底,此时却有人站在上面拍手叫好。
此时此刻,任何东西好像都把她当作了笑柄。
曾几何时,她以为终于能够和贝妮过上像平凡人那样的生活了,虽然她们的钱不多,但是至少可以满足温饱,虽然她们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实力去消费去买乐趣,但是至少她们现在有一个温暖的家,有一个快乐的家。
门外,发出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敏感的贝千惠此时就像是受惊的小鹿,踉跄着勉强扶着床边站了起来。她尽量抚平自己的表情——她现在还不想让贝妮知道。
“母亲,都这么黑了,怎么不开灯呀?”贝妮换好了鞋子,顺手按开了门边的开关。
“因为我回来的时候停电了…。。哦对了,小妮,你饿了吧?妈妈这就去给你做晚饭。”贝千惠别过头去,直奔厨房,生怕女儿会看到自己脸上的两行泪痕。虽然心里很痛苦,但是她还是故作坚强,给贝妮一个轻松快乐的环境。
“嗯,好的,谢谢妈妈!”贝妮也没有觉得此时的贝千惠有多奇怪,因为每天晚上贝妮回来时,贝千惠总会马上进到厨房。
草草地吃完晚饭,贝妮背起一旁的背包就往自己的卧室跑——这同时也让贝千惠送了一口气。
两只鞋子飞也似得跳出了贝妮的小脚,很不雅地砸在了贝妮的衣橱上。贝妮可不管这些,只见她迫不及待地倒出了背包里的东西——书本,笔袋,钱包,防冻霜,还有,一个精致的礼物盒。
枫希染说,为了奖励自己成功收服小竹,所以买了这个神秘的礼物,但是一定要等到放学回家才能拆开。
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贝妮躲进了被窝里,兴奋地拆着盒子,心想着这该死的枫希染怎么把礼物捆的那么牢?它又不会跑掉。
就在贝妮拆到最后一层的时候,只见她两眼放光,并坐在床上大肆祈祷起来:“阿弥托否~阿弥妥否~~!”
但是,拆开之后,却让贝妮顿时大叫失望起来。
什么嘛!只是一封信而已…。还裹那么多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