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的演奏,相当于大家坐的的绿皮火车。
哐当哐当,没事就颤一下。
而苏牧的演奏,大家坐的的却是……高铁。
平稳丝滑,一路到底。
音色稳如磐石,所以导致音准完全达到了另外一种至高享受。
让人不由自主的就代入其中。
就相当于你看电影。
煽情都会拍。
你的煽情就是咆哮帝歇斯底里的嘶吼,恨不得能看到头天晚上吃的夜饭。
而人家的煽情,是泰坦尼克号最后杰克平静的道别,是忠犬八公里那条老狗静静等候时的哀伤。
这。
就是差距。
整个大礼堂中。
现场的温度,如同被谁开了急速制冷。
其他人还好,懂音乐的,全都后背一阵阵冒凉风,心头有一股惊恐的凉意。
科尔大师不由自主的浑身一颤。
他看着苏牧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缓缓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
苏牧显然已经投入了进去,闭上眼睛,忘情的演奏。
其实这孙子的身体被胖爷接管了。
要装就装大一点。
胖爷出手,天下我有。
为了力求震撼,苏牧脸都不要了。
台上,墨菲呆呆的看着苏牧。
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颗眼泪滑落。
紧接着,他做了一件事,震撼了所有人。
单手抚胸。
然后……单膝跪地。
这是……!
西方宫廷礼仪之中,朝拜君主的礼节。
一时间……!
场内,场外,网络上,所有人都沉默了。
寂静。
所有人被墨菲的动作震惊到失语。
天啊!
话说,为毛我什么都听不出来?
不就是一样的吗?
这特么……他们是做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