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个风四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值得你送出几千公里?”
苏牧瞠目结舌:
“你……你……我……冤枉啊!”
狗男人分明就感觉到了冰冷的杀气要碾碎自己。
“冤枉?是我们冤枉你了?”
苏牧这个气啊。
胡搅蛮缠的女人又怀了孕。
我……!
忍字头上一把刀。
忍!
“老婆,我摸着我的咪……哦不良心发誓,风四就是我的侍女,我真的是……!”
叶总凶神恶煞的怒吼一声:
“她只配当你侍女,我们算什么?我们连给你当侍女都不配对吧?流苏,键盘伺候!”
“好……吗?”
墨流苏脱口而出,话到嘴边又拐了一个弯。
苏牧算是看明白了。
今天晚上,家里有一个算一个,连小丫头在内,全员恶人啊。
朱蕤蕤直接不声不响的从伸手摸出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
“今天增加点难度,跪这个。”
苏牧定睛一看,一口老血卡在咽喉,不上不下。
跪键盘不是问题。
只跪s键和b键也没啥难度。
键盘下面垫两个气球也是小儿科。
朱蕤蕤你掏出一个体重秤是个啥意思?
这是……跪几斤?
伊莎在一边憋着笑,看着苏牧的时候,那眼神只有一个意思。
好可怜的男人。
叶总死死盯着苏牧,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狗男人一咬牙:
“我没什么好说的,爱信不信,叶总,你过分了,说好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居然对我没有半点的信任,你辜负了我。”
叶总狠狠一巴掌拍在狗男人脑瓜皮上: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也好意思说一生一世一双人?”
苏牧知道。
自己完蛋了。
这句话,得罪了除了小丫头朱依依之外的所有人。
包括伊莎在内。
泥煤啊。
他不敢再顶嘴,只能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说道:
“我有罪,我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