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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第1页)

可是他不愿放手怎么办?真是头疼啊!还有,事后想起来,万一万重当时答应了让我抱他,我该怎么办?真的抱吗?抱不下去怎么办?抱了怎么办,成为他的相好吗?当时真是昏了头了,考虑不周,不过好在没出大篓子……

第二天,我去把品箫的事做了个了断。因为我相当确信,我以后都可以睡得着,不用再去飞玉楼。怪哉,我的直觉是从哪里来的?可我就是知道,我已经好了。

去了飞玉楼,找到品箫,没有抱他,给了他五十两和一颗明珠。上次品箫说过这几次我给的差不多够赎身了。相信加上这次给的,足够用了。

希望他出了小倌馆以后能有个着落,那明珠大概值几百两,算是给他防身用。为什么是明珠呢,因为品箫提过,出馆要搜身。我觉得明珠大概有望能带出来,咳咳,如果藏在那里……或许等他赎身之后给他送钱更好,但我不想和不熟悉的人有更多牵扯……

回到山居,额头烫的更厉害。我还是仔细洗了个澡,外出回来洗澡这是我一直的习惯。

伤口没有化脓,没几天长好了。发烧一直没好,接着突然高热起来,我直接不省人事。

再醒来,听说请来的大夫说我是得了风寒,就是感冒了。

这乌龙弄得,被抱那次洗完澡有点着凉,但没在意……要不是怕大夫发现那地方受伤的事,也不至于不敢请大夫、搞错这么多天。

正文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万重不再是朋友了啊,心里真的挺难受的。习惯了心灵的温暖,重新回到孤单,真是有些舍不得。分了手,心里还是不对劲啊,空落落的。过去几年里在一起的一幕幕不停的在脑子里晃。我把他打了一顿,他红着脸骑马走掉。吃着我预备了二十多天的东坡肉,他得意的笑容。荒村他面色深沉走过来把我的抱住,用力之大仿佛要把我勒进肉里。太多太多,想也想不完。

当时发了那么大的火,不知道伤到他没有?苍白的脸色,还有面对刀锋露出的脖颈,总是不时想起,让我心里愧疚。要不是那天触动伤口,我是做不出割袍断义这么激烈的事来的,顶多会平静的说明分手。那些火气和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只是当时就那么冲口而出,发在了他身上,真有些对不住。

我从梦中醒来,亵裤上一片湿粘。妈的,又梦见他了。这都几次了?他妈的没完了是吗?这还是在病中呢。靠!

梦见被他抱少,梦见抱他的多。以前我他妈的对万重没起过这种念头啊?我他妈的被他抱了之后就开始欲求不满了?

男人的身体真是没节操,想他想的不得了,靠!狠狠的把枕头砸出去,垂头丧气的躺倒,温凉的床单摩擦着身体,梦里的感觉仿佛还残留在肌肤上。炙热的目光,激烈的唇舌纠缠,**的触摸,蚀骨的感觉,妈的,他妈的!

要是万重真的再来找我怎么办?想到种种可能,还是觉得怎样都不对劲,真是他妈的。前面是坑,后面是渊,左边是壑,右边是沟,前后左右没个出路。

我忽然想到纠结心里的感觉没用,还是从现实入手,就事论事。我发现这件事在于万重会怎么做。

他要是就此放手,那自然一拍两散,我也不用纠结了。

他要是无视我要绝交的决定,死活不放手,来找我,缠着我,我会怎么做?再来一次割袍断义?把他打一顿?死活不理他?死给他看?我只是心里觉得不对,即便是现在他在我心里还很重要,对他既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又没生他的气。那天的事我都觉得做过头了,更激烈的事我哪里能做得出来?

按照以往相处的被他欺负情形,如换了主人的连击弩,如我倾囊相授的伪装术,如我那时乖乖分开的双腿,如我最后替他打飞机,还有其它等等,我好像、大概、一直无法拒绝他,只要他霸道一点。这样推演下去,最后、最后很可能就这么郁闷着别扭着从了他……可是想要这人不霸道,可能吗?

靠!靠!靠!他妈的!他妈的!

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我他妈的是个变态!真是他妈的!

想到几乎可以预见的结果,我恨不得去撞墙,他妈的怎么会这样!那我那时干嘛还和他断绝关系,还害得我触动伤心处痛苦好几天?

就这样憋着一口心头血,郁闷死了。

算了,反正大概逃不出他的手心了,就这样吧。虽然心里还是觉得不对劲,但总算对未来的事有了个心里准备。尽量把心里不对劲的地方封闭起来,不认命,还能怎么办?!他妈的!

脑子又闲下来,于是躺在床上开始东想西想,从这次被强迫,从这次发火,想到上一世。都是我那张脸,那张和美得夺人心魄的母亲九分像的脸,给我惹的祸。十三岁考上初中,去看多年未见的父亲,结果发生那种事。

说起前世的父亲,就想到今生父亲贾珍,两张一模一样、丝毫不差的脸,是使我对贾珍痛下手的大部分原因。我见到贾珍的第一眼就从心底发寒,第一个念头就是除去他。说实话,贾珍对贾蓉还是不错的,即便是他还健康、对姬妾更看重的时候,也没慢待过儿子。

想到这里我愣了,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要是,要是贾珍不是那张脸,我还会用那么极端的方法去给贾家避祸吗?要是他不是那张脸,他一直这样对我训斥责骂,我还会远着他、无视他、提防他吗?要是他不是那张脸,我看他行动不便,还会心安理得无动于衷吗?

还有,前世的事情在我心里总是一个不定时炸弹,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像这次发火一样,冒出头来,让我做出失控的事。这样下去不行,尤其在以后很可能和万重在一起的情形下。

可是要去面对吗?要面对,就要解开心里的结。这个结很难打开,因为贾珍长得和前世的父亲一模一样;因为那段经历实在太过不堪,现在想起还会恶寒恶心。去挖开那个化脓的伤口,会很疼很疼。做还是不做,这是个问题。

听说我病了,父亲天天让人抬来看我,他隐含担心的目光如同钢针一般扎在我身上,真难受啊。

想了三天,犹豫了三天,终于下定了决心。

深夜无人时,把心放松,慢慢回忆前世和父亲之间的一点一滴,让痛苦的潮水把我淹没。坚强些,不能逃,我要面对。

直到过了年,风寒还是缠绵不去,我卧床不起,原因我自己知道。家里惯用的大夫,竟能看出我是心病。开了个方子,然后风寒稍稍有了起色,也没什么大用。我自己知道,心病只能心医。

慢慢的前世和父亲的事回忆的已经差不多,再见到贾珍应该可以心平气和的面对、做一个儿子该做的事了。于是风寒开始好起来。

大筹这天说,“大爷,听说来了个好大夫,改日让他给你看看吧。”其实我不过是风寒还没彻底好,胃口差点,有些瘦而已。病后都这样,他们都太大惊小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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