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虞撇撇嘴。
“她单方面劈腿分手,你连闹一闹都不敢,无比‘洒脱’的成全了她和第三者。我想她当时一定不是很意外你的反应,毕竟她很可能在最开始选择你当自己男朋友时,就已经想到了劈腿的那一天。”
冯志先如遭雷劈,惨白着脸,语无伦次地说:“不!不是的,小蕊她才没有……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池虞冷笑着戳破他一直以来的粉饰太平:“意思就是她选择你当男朋友,不过是因为你懦弱,下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可以任意索取,而不必给予对等的回报。”
她顿了下,像是没瞧见冯志先灰败的脸色,继续挥动手里锋利的尖刀,搅挖他那颗已经溃烂的心。
“甚至于未来的某一天她觉得腻了,一脚将你踹开,你非但不会反过来咬她,反而还可能摇着尾巴求主人不要踢开自己,请榨干自己剩余的价值。”
一个小丑,用疯癫来掩饰自己的怯懦。
可池虞早从五年前,就已经看透了他丑态毕露的内心。
这一次,怎么可能轻易地饶过他。
她要让他死,灵魂先痛不欲生,肉体再承受惨烈煎熬。
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中,被折磨而死。
冯志先自我欺骗了将近二十年,被一个小女孩轻易揭破不愿意承认的难堪真相。
怨恨在恼羞成怒中滋生,他从口袋中掏出藏了许久的刀子,猛地冲到池虞身前,向她胸口狠狠扎去。
祁朝飞起一脚踹过去,冯志先痛苦的闷哼一声,摔在地上,脸色发白的呕出一口血。
池虞的视线从冯志先流满血的下巴,移到祁朝清俊的帅脸上。
祁朝接收到她探究的视线,眼皮跳了一下:“我出手重了?”
池虞摇摇头,嘴角露出满意的笑:“不,你做的很好。”
身手好,头脑灵活,长得也好看。
真是哪哪都好。
她当初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舍了他,挑选齐珲做自己的贴身保镖呢?
祁朝盯着躺在地上闭眼装死的冯志先,提醒池虞:“小姐,这头好像要快点料理了,晚上您还有别的事要处理。”
池虞回过神,对那十几个池贺拨给自己的手下抬了抬下巴。
“今天要辛苦各位了,精神损失费加在这个月的工资里,每个人三万,另外晚上夜魅最大包间,都玩得开心点,所有消费记我账上。”
为首的壮汉站出来,态度极其恭顺:“小姐客气了,这都是我们该做的,保管结果让您满意。”
池虞让祁朝把冯志先从地上拖起来。
她知道他是在装昏,轻笑着在他耳边留下一句话。
清楚的看到冯志先身体狠狠一抖,池虞心情愉快地走出房间。
她说:“你知道钙片吧,越是重口,在黑市上,就越受欢迎。你活着是个loser,死后说不定可以扬名立万呢~”
房间的门被关上,里面隐隐约约的传来男人凄惨的嘶叫。
还有什么比粉碎一个男人与生俱来的尊严来得更解恨呢。
如果不够,还有鞭尸。
体力活就不必亲自动手了,毕竟她刚做完手术。
没得为一个污秽不堪的肮脏货色劳累了自己,让那些手下代劳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