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力的焦躁感。
“王明安现在不见踪影,池查礼借用了虞儿的运势,现在如日中天,倒下一个姓刘的,他现在巴结上了正级,整个栋海,根本无人能撼动得了他。”
“我去找王明安,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回来。”
祁朝看向池贺,“至于你,去跟池查礼周旋,从他嘴里套话,医院这边,也要派可靠的人盯着,谨防池查礼再做什么。”
池贺一直觉得自己沉稳厚重,能扛得住事。
但这一次,他居然是在祁朝的引导下,才恢复的冷静。
池贺重新点了根烟,用尼古丁将那些躁动的情绪全数镇压下来。
既然跟祁朝分工合作救池虞,池贺觉得,有些事情得让祁朝知道。
“池查礼有个养子叫周宸,池查礼害得他家破人亡,他不知情,多年来一直认贼作父,我找他谈过,不出意外,他应该会帮着对付池查礼,具体结果,等我通知。”
祁朝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既然找到了破死局的方向,祁朝决定,立刻行动。
他推开车门,准备下车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扭头问池贺。
“池虞的亲生父母是谁?”
池贺眼底升起防备,“你问这个做什么?”
祁朝反问他:“你觉得我会做什么?”
随着真相的揭开,池贺见不得光的算计暴露,祁朝整个人面对池贺的气势都不一样了。
池贺明白祁朝的底气从何而来。
祁朝喜欢池虞,喜欢的很纯粹,不包含任何目的性。
相反,池贺对池虞的宠爱,掺杂了太多的功利,他给的爱,低级,苍白。
池贺的脸被车厢里呛人的烟雾给模糊成了朦胧的轮廓,他的情绪复杂,声音倒是意外平静。
“她父亲早就去世了,只剩下一个母亲,如今再婚,定居帝都,名字叫乔玉。”
乔玉……祁朝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
他并不知道,这个人以后会跟自己有多么深的牵绊。
豪华酒店包厢。
宁瑾坐在池查礼的身边,端起酒杯,一口一个二爷爷的叫,声音甜的发腻。
池查礼满脸笑意,说宁瑾像池家人,聪明剔透,跟池虞那不讨喜的丫头完全是两个极端。
宁瑾就喜欢别人吹捧自己,贬低池虞。
她一高兴,把杯子里的酒全喝光了。
这是她今天晚上喝得第三杯红酒了,齐珲坐在她边上,看见她摇摇晃晃的坐下去,一个没站稳,坐进了池查礼怀里。
池查礼顺势上手搂住她,那手的位置放得极微妙,离前胸只差几公分。
宁瑾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乐呵呵的说二爷爷我们继续喝呀。
齐珲猛地站起来,坐池查礼右手边的文如霜挑了下眉,摆出看好戏的姿态。
“二爷,小姐她喝醉了,我送她回去。”
池查礼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见他僵着张脸,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没为难他,松开手,让他路上开车小心点。
齐珲说:“您放心,保证把小姐安全送到家。”
齐珲抱着已经醉晕的宁瑾,走出包间。
池查礼有些意动,就手搂上文如霜的肩。
文如霜笑嘻嘻的顺势躺他怀里,勾着他脖子娇滴滴的说:“二爷就喜欢年轻小姑娘,人走了,才想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