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早就利用钱权美色,将这些人牢牢套到自己阵营中。
祁朝现在就好比傀儡皇帝,名为天子,其实手中并无实权。
他竟还天真的以为,能用这些话吓唬到祁寒。
祁寒嗤笑,“祁总跟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威胁我?”
祁朝站直身体,拉开和祁寒的距离,眼神平静如水,透着洞察一切的泰然。
“集团上下除了没实权,还有即将退休的那几位半赋闲的老人,其余那些高层,恐怕早就被大哥收买了吧。”
祁寒有点意外祁朝的敏锐。
“扮猪吃老虎,我倒是小看你了。”除了惊讶,祁寒心里并无波澜。
即便祁朝知晓一切又能怎样?
祁崇鸣虽然余威还在,但他前几年消沉过了头。
追随者又不傻,怎会蠢到放弃大好前程,去臣服于一头不能再为自己带来任何利益的暮年雄狮。
祁崇鸣这辈子走得最烂的一步棋,就是将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捧上高位。
德不配位,必有灾秧。
他还做着为祁朝保驾护航,期盼祁朝总有一
天在集团站稳脚跟,让大房一脉继续牢牢把握权势的美梦。
真是可笑!
不提别的,就说身份。
祁寒作为祁家正儿八经的嫡系子孙,在血缘方面就比祁朝要来得高贵正统。
一个脏泥烂沟里爬出来的私生子,不夹着尾巴做人,还敢上蹿下跳的招人烦。
早晚让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祁寒眼中的轻蔑明晃晃,祁朝如何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祁朝不再说话,看起来好像被祁寒那满不在乎的态度给唬住了。
就在这时,赵春筱走了过来。
祁寒见到她,脸上立刻浮现笑容,殷切的伸出手,“春筱,快过来。”
这亲昵的称呼让祁朝侧目。
赵春筱没去牵祁寒的手,先看了眼边上的莫茹,随后冲祁朝讥笑。
“我还以为当时那种情况,你至少会站出来保护你妈妈,没想到你那么没种,我现在倒有些庆幸你父亲提出解除婚约,否则我还得想方设法跟你这样的孬种划清界限。”
祁朝根本不知道祁崇鸣已经将和赵家的婚约作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