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要脸好了,真惹急了他,他就光明正大的出柜!反正,他也不是没有爱慕者的!
总是他在这里愁肠百断怕着怕那的,谁知道人家根本就不重视。
永琪其实最怒又最怕的就是,皇阿玛不过只是想救自己……联想到刚才那般激烈的时候,皇阿玛都不许自己射,到了现在的气息平缓,全身舒畅,就可以知道之前那一切是为什么了。
一想到这样的现实,永琪直接就想翻身下“马”,不然这样对着,哪里有什么正经的气势。
可惜永琪面对的绝对的一只老手,而且是一只打从出生便在特殊环境下成长采的都是得天独厚的花的超级油手。
永琪的脸一拉下来,乾隆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刚一动作,就被他控制的死死,手再顺着那光滑的背腰而下,微用力捏下那充满的肌性的肥厚之地,就成功得让敏感的冤家再次倒在他怀里。
“你……”永琪简直无语了,他不知道应该怪自己太过于敏感,还是应该怪这人的调…情手法太高明。
“我怎么?”乾隆抓过两个方枕头靠着,手继续在那一身好皮肤上来回抚摸。
永琪看着他微眯着眼一脸享受的样子,不由得伸手便打了他一下,嘴里呸道,“流氓!”
乾隆一愣,突然又抱着永琪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会儿才停了,帮永琪穿好内衣,盖上被子继续休息,自己却只是往床前站了一步,沉声道:“喜安。”
永琪正躲在被窝里不知所措得咬枕头呢,听到这一唤,惊得探出头来,就看到一个太监领头,身后领着一溜人正捧着皇阿玛的衣冠鞋帽,悄没声息得帮皇阿玛穿戴起来。
不过一时,乾隆便又是那个光明正大的皇帝陛下了。
“抱五阿哥去沐浴,小心侍候着。”
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永琪觉得自己活像被侍了寝的什么什么一样,就差没有几个贴身的宫女太监跟自己道恭喜了。
才清清静静得沐浴完又躺回到床上,母妃大人早已经在床边笑眯眯得等着自己了。
永琪心里一个咯咚,真是被吓的不轻。
难道母妃真有这么大难耐,能把皇阿玛当成御用“灭火器”来使……
“你们都下去吧。”愉妃朝那些人挥了挥手,一群喳声过后,又留下了两母子俩。
愉妃拿起枕头边上那边微有湿气的帕子,心疼道,“可还是不舒服?”
永琪脸色又青又白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告诉为娘的,又不值当什么。”愉妃扫了永琪一眼,见他脸色不好,心中又软,不由得又低下声来,“不说也罢,我瞧你脸色好些了。”见到永琪虽然是神情不对,可到底不若之前略有碰触便要痛得全身颤抖,自己这样拉住他的手也无事了。
儿子便是自己的心头肉,只有他过的安生了,自己方有……愉妃的眼潮了下,想到了之前自己跳进水里,便是他头一个跃下水来救自己,叫着自己的名字,叫自己别犯傻……
永琪如此像她,爱的时候,便不管不顾地奋不顾身全心全力地去爱了,可终究,爱错了人,付错了情……爱确实是没有错,可爱错了人,便是错。
可她却不愿意再去管那对错,她只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好好的,漂亮的健康的,能叫着母妃会在自己的面前害羞,只要他高兴便好了。
我的孩子,母亲只愿意你,一直飞翔,用你自己喜欢的方式去飞。
永远不用害怕摔跟头,只要为娘在,就会护你周全。
“额娘……”永琪不由得抱住母妃,“我对不起你。”
愉妃也同样抱着他,“傻孩子,别跟额娘说对不起。你永远不用跟额娘说这三个字,额娘不爱听。”
永琪在额娘的颈窝里点头,“嗯,儿子以后不说了。”
“额娘知道,我的永琪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所以总得看着,不然他就会发脾气使性子了,这次就是略没看着,竟然丢下额娘了……”愉妃心里真害怕,如果永琪真是想不开怎么办……
“永琪,小五……快把药喝了。”永珹马不停蹄的快跑遍了整个城,总算是在当地乡绅的配合下将那奇怪的药方的给配好了,只是颜色看起来古怪又难闻,他还顺便买了些蜜糖,定要让小五药到病除才好。
永琪瞪着那碗诡异的药汁,又将愉妃抱紧了些,“这是什么,我不喝。”
愉妃肠子笑得直打颤,脸上却是赶紧将那药接了过来,“好孩子,快将它喝了。”
“额娘,这是什么怪东西,我不要吃。”永琪闻到那味道如此奇怪,说香不香说臭不臭,活像——活像改装版的乾汁,哪里敢碰。
永珹早急得跟什么似的,哪里容得永琪撒娇不吃,干脆利落得从愉贵妃手里拿过药碗,右手扣住永琪的下巴微微一抬,就这样一下子灌了下去。
好在那药并不多,浅浅的半碗,永琪才眨了两下眼,就已经全部喝的干干净净了。
“四哥……你好…好……”永琪也才说了几个字,便觉得头重不已,一下子便歪倒了。
“小五!”永珹一看急眼了,“娘娘这是何故!”
愉妃虽然有些惊讶,到底还是姜是老的辣,从从容容将永琪扶好到被子里,擦了擦他的嘴角,“没事的,这药就这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