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医师,今日有劳你了,这是夫人的一点小小心意,还望你笑纳。”
何医师看了眼红莲手里的那叠银票,手都抖了抖。
“陆夫人出手未免也太阔绰了,在下出诊,用不着这么多。”
“何医师不必如此自谦,这一万两的银票,比起夫人对你的感激之情,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红莲又将银票往前递了递,“只要何医师懂得夫人的良苦用心就好。”
何医师眸光闪了闪,仅仅犹豫了片刻,还是将银票收了起来。
毕竟倘若他若是不收的话,就只能说明,他管不住自己那张嘴。
彼时,送来的可就不是银票了。
也有可能是家人的头颅。
“红莲姑娘的意思,在下已经明了,在下做医师的这些年来,最是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红莲眼底露出满意之色,“如此甚好,那何医师就请回吧,今日有劳你了。”
“红莲姑娘客气。”
申时。
陆泽远从乔家书房出来后,便差点撞上了乔璃儿。
看着惊魂未定的女子,陆泽远彬彬有礼道:“实在抱歉,是在下唐突了。”
乔征摸了摸胡须,“璃儿,你此时不在后院待着,跑到为父的书房来做何?你难道不知道为父在待客?你此番成何体统?”
书房除了他与陆泽远以外,还有几位年纪约莫三四十的中年男人。
璃儿一个还未出阁的小姑娘家,怎可随意抛头露面。
“回父亲,璃儿是来请父亲,与各位去膳厅用膳的。”乔璃儿冷瞥了一眼陆泽远,便乖巧的说道。
感受到她的藐视,陆泽远脸上那温和的笑容,霎时便僵住了。
“乔大将军,下官早已在青石楼备下了薄酒,想邀请几位同僚,去小酌几杯,不知乔大将军,今日可方便?”
乔征意外道:“方便倒是方便,就是本官不解,陆左将军为何不将晚宴,安排在自家的酒楼里?”
宋家老字号,除了宋家酒楼以外。
还有个醉北楼。
要说起这醉北楼,那还真是京城排得上名号的酒楼。
那是丝毫不比青石楼差啊!
见乔征似乎对醉北楼很是感兴趣,陆泽远便扯出抹笑来,“下官只是想着,像乔大将军您这样的人物,在外吃酒,下官理应安排得低调一些。”
“不过乔大将军若是对醉北楼更加感兴趣,那下官立刻就叫人去安排。”
“哈哈哈,你还是个做事谨慎的。”乔征大笑道:“就是不太了解本官这个人啊!”
红莲领着何医师出去了。
霜儿道:“还好这个何医师脑子聪明,但凡换做其他那些榆木脑袋,恐怕连夫人的意思都听不明白。”
就比如像她这种,听不懂言外之意。
一旦碰上,要想把事情给说清楚,就没那么体面了。
宋清茹笑而不语。
“何医师,今日有劳你了,这是夫人的一点小小心意,还望你笑纳。”
何医师看了眼红莲手里的那叠银票,手都抖了抖。
“陆夫人出手未免也太阔绰了,在下出诊,用不着这么多。”
“何医师不必如此自谦,这一万两的银票,比起夫人对你的感激之情,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红莲又将银票往前递了递,“只要何医师懂得夫人的良苦用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