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不是曾经说过吗?永毅侯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庸才!”
一句接着一句的羞辱,强势的灌入了陆泽远的耳中。
傅唯就那么坐在马背上,借着月光冷冰冰地注视着陆泽远的反应。
明显在等着他反驳,旋即趁此机会,要他好看。
可结果却是差强人意。
只见陆泽远已经气愤到,浑身都在剧烈发抖了。
甚至牙齿都咬得咯吱作响。
但他始终保持着拱手的姿势,一声不吭。
见状,傅唯冷声道:“看来我二弟的法子,的确有用,确实让你长了些记性。”
“是。。。。。。蚂蚁岂可妄想撼动大树,这一点自知之明,在下还是有的。”
“那陆左将军你说,在你的心中,你的父亲可是一位庸才?”
陆泽远抬起头,双眼猩红,“这位阁下,家父已逝,何必再议论他生前的事?”
“可我偏生就是议论了,陆左将军,你可要给我一个答案?”周华眼含讽刺。
陆泽远如坠冰窟,只觉脊梁骨都被人一寸寸的踩断了。
一个奴才罢了。。。。。。
也敢如此不敬父亲这个永毅侯。。。。。。
他太尉府,未免也太欺人太甚!
“傅大公子也想知道,在下的想法吗?”
对上他夹杂着怒火的眼,傅唯微微弯起唇,“我也是好奇的,毕竟令尊生前,时常跑来太尉府,他惯会在我父亲面前,说一些漂亮的话。”
“我就想啊,令尊可有在你的面前,将自己的本事吹得天花乱坠?”
陆泽远深吸了一口气,“不瞒傅大公子,家父心有鸿鹄之志,一生都在想,要如何为朝廷效力,或许他的有些想法,对太尉大人,还有您而言,是天真了一些,但他对朝廷的忠心耿耿,却是天地可鉴。”
“陆泽远,你这是在告诉我,即便我父亲瞧不上永毅侯,永毅侯到最后,还是得到了实权对吗?”
陆泽远道:“在下绝无此意,在下只是想表明,家父虽是没有很大的才能,却是赤心报国。”
“好!”傅唯点了点头,道:“那就是我父亲当年有眼无珠了,错过了像你父亲那般忠诚的人!”
陆泽远刚弯下腰,准备回话。
接下来的那道声音,就令他仿佛如遭雷击了那般!
“大公子,不是家主有眼无珠,而是家主高瞻远瞩啊!估摸着家主早就料到了,堂堂永毅侯最终的归宿,竟是在一个风尘女子的身上,这才不跟他来往的!”
“哈哈哈哈!就是啊,遥想到两年前,永毅侯的死讯传遍整个京城时,哪怕风轻轻一吹,传遍大街小巷的,都是嘲笑的声音,那可真是盛况啊!比当初永毅侯封侯时,备受关注多了!”
“嗤,堂堂一个侯爷,那般年轻,就中了马上风,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便是直至今日,还有不少人,把此事当做饭后谈资呢!”
“陆左将军比起令尊也是不遑多让,刚一回京,就因为带回一个身怀有孕的女子,而掀起了一阵波涛,怎么,你们永毅侯府是打算,承包整个安国的笑料吗?”
“出生低微就是出生低微,丝毫不在意家族的名声!”
“陆左将军比起的夫人,也差得远了些,陆夫人可是一位极有骨气的人呢!”
宋清茹?
“傅大公子,贱内何时与您有过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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