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气喘吁吁的站在某个家庭门前,却发现此家庭门前的摆设全都不见了,按了电铃也没有人响应,心一急将门拍的震天霹雳响,也让隔壁家的人很疑惑的从窗户探出头来。
「同学,你别敲了,水无一家早搬走了,你再怎么拍也不会有人响应的。」
「搬走了?」
「是阿,已经走了有十余天,这会儿来的都是来看房子的。」
「您知道他们搬到哪里去吗?」
「不知道,她们搬去哪邻居没有一个知道,也许你去问问他们的亲戚会清楚点,总之别再敲门就是了。」讲完那人就离去。
搬家,月华搬家了。
仁王雅治呆立在门前想着这句话,一直想到天色近黄昏才黯然离去。
那之后,仁王就时常翘部活到和月华曾经去过的地方去寻找去等待,可惜的是一连数天都没有见过月华的踪影,但仁王仍旧不愿死心,继续作着同样的事情,只是心里的希望却逐渐暗淡。
这样的事态不知持续了多久时间,最后是网球部部长幸村精市亲自将人给带回来,但回到网球部的仁王雅治还会是往昔的那一个吗?
仁王自己不愿回答,他只是转过头去盯着眼前熟悉的人影告诉自己她不会再回来了,她已经不是她了,要认清事情了。不停的这样告诉自己的仁王,在月华疑惑的视线下站起身来,此时他的脸上已经噙着那一抹时常挂在嘴角的邪魅式微笑,他开口道:「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或是想找人聊聊天的时候就来找我吧。」
讲完他就随兴的转身离去,因为在众人面前他永远会是那个自由潇洒任天塌的仁王雅治,不管发生什么事。
月华静静的看着仁王离去的背影,也许自由,也许潇洒,但却说不出的寂寥,有一瞬月华很想开口喊他回来却始终只把话停留在嘴边。
因为这个世界知道该安慰他的只有自己,但最没资格安慰他的也是自己,所以她只能默默送他离去,然后也离开去过自己的生活。
八
与仁王雅治对话后的隔两天,月华在社团活动经过网球场时无意中发现青学的正副社长手冢和大石与一年级新星越前都不见踪影,在众人猜测连连的时候,月华只是神秘的笑一笑就离开去帮纭织跑腿。对于那场属于他们三人之间的秘密,她并没有打算去窥探,因她认为有些事的确是应该维持着秘密的姿态的。
两个星期很快就过去,这天月华迎来了属于东京都会赛第一天赛事的早晨,没有意外的月华早早就准备出门,可是没想到走到一半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什么都带了就是忘了带皮夹,伤脑筋的依原路返回,月华可不想搭11号公交车上路。
途中她不忘将这情形通知好友,当然也免不了被取笑一番。由于已经没有时间压力的关系,月华的步伐变的相当悠哉,甚至还有闲情逸致观看一下路边的小花,这导致一趟短短的路程月华所花的时间有刚才的三倍之多。
回到家,月华很疑惑的望着玄关地板上多出来的鞋子,喃喃自语道:「母亲没有说有人要来访阿。」
虽是抱持着这样的疑惑,不过月华并没有去求证来客是谁,而是直接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想把皮夹给找出来。在花了许久时间都没有办法于房内找到自己的皮夹时,月华开始猜想也许自己的皮夹是遗忘在客厅,于是她再度下楼。却没想到楼梯下到一半,她居然听见一段打破以往认知的话。
「侄女,你真不打算对月华提起她外公了?」
浑厚低哑的话语入耳令月华蹙起眉头,她觉得这声音好生熟悉,同时亦因此不自觉的缓下脚步。
「世伯,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好,虽然是被放逐了,至少衣食无缺。至于那个拥有无上权利却毫无亲情可言的牢笼,我是绝对不希望在踏进去了。」
「侄女,你该知道你父亲当年是情势所迫逼不得已。」
「世伯,我明白,所以我从来没怪过父亲,而且我也知道父亲这些年来一直有在关照我和月华,否则不会有一个只求温饱的五星级大厨到我们家来,公司也不会出现一位多出来的司机供我驱使,更甚者当我搬到东京后也不可能马上就接到各公私立国中的来电,说随时欢迎月华去就读。我晓得这是父亲对我的补偿,所以我没有拒绝,我想让父亲晓得我一直都明白他的苦衷,也从来没对他有一字半句的埋怨。」
「那为什么……」
「世伯,父亲还是家主,他还不能离开那个罪恶渊薮的地方,如果我对月华提了,岂不是得带月华回去那个恶梦的地方见父亲,但月华并不适合那里,更何况那里也不会有人愿意我们回去的,即使我们只是想回去探亲。所以我情愿等哪一天父亲卸下他的职责后,以一个祖父的身份来拜访时,到时我就会轻声的告诉月华,那是她离开多年的外公,要月华用一个最深的拥抱来欢迎他。」
「既然侄女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不过要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怎么说我跟你父亲也是多年好友,能帮上忙的一定帮。」
「侄女有困难当然不会忘了请世伯帮忙,这不,侄女半年前还请世伯陪侄女演了一场因缘际会认识的戏码,让月华相信侄女和世伯是初识,是因为世伯的孙儿救了月华才认识的,而不是从前就相识以避过提到你跟父亲交好的部份。」
听到这里,月华就算还想不起嗓音的主人是谁,也从他与母亲交谈的内容猜出来了,今天来访的人绝对是日吉若的爷爷。
「讲到这个你就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