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儿畏缩地摇摇头,谨严又换了几处,在听到她隐忍地闷哼,确定了哪处之后,大掌握住她的脚祼,猛得做了几个简单的纠正……
狠狠地咬住下唇,疼痛使她不自觉地哆嗦起来,闷闷地哼声憋在了喉咙之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愣是没流下来!
谨严直接忽略她惹人心疼的隐忍,冰冷而又寒冷地低道:
“那么迫不及待的想给我戴绿帽子?”
第2卷 八十、争夺的筹码
“我没有!”金宝儿立即反驳,隐忍的眼泪居然在他一句话里轻松滑落!
谨严气急败坏地站起身,他不想承认她的眼泪该死地牵动了他一丝;他不想承认她对别的男人笑时该死地牵动了他一丝;他不想承认她不戴眼镜的时候,他该死地被她吸引!
“眼镜呢?”他问,气急败坏,似乎太急于那个遮蔽,遮蔽她,也是遮蔽他!
金宝儿吸了吸鼻子,擦了委屈的泪水,从兜子里将残破的眼镜掏了出来,递过去:“坏了!”
接过那个眼镜,‘啪——’地一声丢了出去。金宝儿不自觉地支起了身子,似乎想要接过那不可能接过的眼镜似的!
颤抖地咬着下唇,面对他莫名的火气,委屈地低着头。被人无缘无故地撞伤,被人无缘无故扯进‘工程’的对弈,她的无辜永远都不是他们所在意的。
委屈地泪水汹涌起来,伸出小手擦了又擦仍是擦不干净。兜子里那个沾染了她额头血渍的手帕,被她掏了出来,用干净的一侧拭着泪珠!
一个扯力,猛得将那手帕扯了去。谨严拿起手帕,看着帕角的那个‘逸’字,心底突得一下已经怒到了极点,不自觉地冷笑一声:
“那小子还真是动真格了?把这手帕都送给你了?该死!!”
金宝儿第一次见他这般生气,连连解释:“不是的老板,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我遇着车祸,正好龙先生救了我,他看我额头受伤,就拿手帕帮我止了血……”
“那家伙玩手帕千千万,居然把这唯一的手帕拿出来给一个路人止血?很好!龙逸!我倒要看看你要跟我争到什么时候!”
终于,金宝儿了解了一丝丝他的愤怒,也了解了龙逸的搭救可能真的不只是一个碰巧。
睁大的眼睛直直地望着他的愤怒,她是不是已经成为了他们争夺的筹码?她有没有说不的权力?有没有说退出的权力?
那双眼底的晶莹不散,可已经展现出太多的恳请,恳请着她的远离。
猛得俯下身,含咬住她颤抖的红唇。
她呼痛,遭到他的趁虚而入,火热而粗野地搅动着她的香甜。她闪躲不开,闪躲不及。他说不会有下一次的承诺已然瞬间毁灭,更加不知自己为何没有办法再默然!
第2卷 八十一、兴师问罪
在她快要窒息之时,他猛得起身,捏住她俏丽的小下巴,傲然宣布:
“合约不到期,休想远离!否则毁约的代价,你赔不起!”
抛下这句冷漠的话,他大步走出没有门的房间,大步走出雪白的别墅。
他知道她的不同,知道她的不争不抢,知道她只想要一处十分安静的角落。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拉扯她进来,更知道自己拉扯下去会将自己扯进去太多太多。
当初与龙逸那个可笑的争夺,只是年轻时的意气用事。最后都以失败告终,本应可以恢复的友谊,因为龙逸突然选择倾向野狼,被迫夭折,建立对弈!
疯狂地黑『色』跑车疯狂地行驶在郊区,狂风袭击着他没有戴墨镜的冷目,使他的眼睛在风中睁不开,却是闪烁着太多的怒气,在这一刻已经无法再容忍!
车子行驶向那个最熟悉的方向,那个红『色』而猖狂的车子正准备停靠于暗红『色』小别墅。嘴角冷冷地扯动一丝,毫无征兆,快速而凶猛……
“砰——”地一声,他瞬间毁了那个红『色』跑车的车尾。太大的撞击力弹出了车内的安全气囊,没有受这冲击力半点影响的谨严淡然地下了车。
红『色』跑车内的夏若晨惊吓过度,额头因为这个冲击而撞伤!
别墅内的谨年华与晨钰被这惊天动地的声响扰出,当看到受伤的夏若晨及冰冷的谨严时,都是大惊失『色』!
“天啊天啊,女儿——”晨钰连忙上前把女儿扶出了红『色』跑车,夏若晨的额头正在流着鲜血,一脸惊慌,浑身颤抖,愤怒至极!
晨钰连忙伸手捂住女儿的额头,怒视谨严却被其过分的冰冷吓住。又将愤怒地美目调向身旁的丈夫,低吼:“年华,若是那么容不下我们母女,可直接说明,不必这样下此狠手吧?”
谨年华的眉头不自觉地深锁,对上谨严的冰冷居然无法兴师问罪。倒是谨严立即跨前两步,直接面对他这个父亲,兴师问罪起来:
“如果下次,你‘女儿’再去『骚』扰我的家人,我送她直接见阎王!”
第2卷 八十二、猖狂的红色
眼底的冰冷及残酷的警告,还没有使那一家三口回过神来,谨严傲然冷漠地转身,没入了有些损伤的豪车内,已经疯狂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