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只是哭,她脑子乱成麻,哪里知道它们该受到什么惩罚啊。
“前者该下地狱,后者。。。该割掉舌头。”
女人听罢,险些没被吓得昏死过去。
割掉舌头?
那她岂不是会死?
似是看穿了女人的想法,沈婉怡轻缓的解释,“放心,割了舌头不会死,只是不能再说话了而已。”
“哦,也是可以发出声音的,只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而已。你对这样的惩罚还满意吗?”
女人闻言,身子一抖,身下便湿了一片。
而另外一个女人,在听到要被割舌头的时候,就双眼一翻,吓晕了过去。
沈婉怡也不废话,捏开女人的嘴巴,扯出她的舌头,手起刀落。
伴随着女人痛苦的哀嚎声,沈婉怡将舌头丢到一边,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三个女人,三只舌头,全部被她割了下来。
这让她想起了在国外雪山上,她在面对一位从监。狱出来的嘴贱的死。刑。犯的时候。
她用锤子敲碎对方四肢,在对方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用有些钝的小刀,一下一下,慢条斯理的割掉对方舌头的画面。
相比之下,现在的她下手已经收敛很多了。
至少她们被割掉舌头的时候,没有感到很痛苦。
看着被疼昏过去的三个女人,沈婉怡开始为她们缝合伤口。
这对她来说,小菜一碟。
以前她受伤的时候,没人管她的死活。
久而久之,她便练就了一身本领。
其中就包括自己给自己缝合伤口。
如今早就麻木的她,即便受了伤,也可以面无表情的给自己一针针的缝合。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都骂沈婉怡爷爷不是人的原因。
他们都觉得老人这不是在培养孙女独立自强,分明是在将孙女培养成一个杀戮机器。
如今,看来他是做到了。
老人也是在临死前才有些后悔,但晚了。
沈婉怡的性格已经如此,轻易无法改变。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后果自负。
沈婉怡自觉没杀了她们已经她已经很善良了。
否则她们就会像那个男人一样下地狱见阎王。
随手将三只舌头丢出窗外,沈婉怡走出了四楼,回到自己家中。
将沾了鲜血的雨衣丢在阳台上,任由雨水冲刷。
她自己则是回到浴室,用早就储存好的温水冲了个澡。
这才舒舒服服的穿着睡衣回到沙发上坐下。
看了一眼手机里的业主群。
群里只有零星的几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