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意是外头冷。
小谢公子愣愣的看了她一眼。
原本平复下来的心情再次烧的眼尾绯红,可顿了片刻之后,他竟然真的乖乖进屋了。
沈漾满意的转身,正对上白月疏调侃的眼神,和似笑非笑的嘴角。
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干嘛。」
白月疏拉长语调,「没——什——么——啊——」
就很迷惑。
有刀片的具体尺寸,沈漾的竹篮也不用估量,她给白月疏搬了个椅子,接着没编好的篮筐继续。
竹子中间留有空隙,方便存货和倒取。
牵引绳一边拉着刀片,一边拉着木柄,沈漾的进度很快,白月疏只觉着眼花缭乱。
第一个绰子做出来。
样式看着奇怪,沈漾牵着木柄,回忆之前看手艺人演示的方法。
家里的菜园子里有几根杂草,白月疏替她撑着伞,两个人不顾还没停的雨水。
鞋子沾着泥土,沈漾手上用力,刀片划过之处。
不用弯腰,不用拾取,杂草的根部随着整根落在竹篮里,沈漾和白月疏对视。
两个人瞬间爆发出巨大的惊喜。
成功了!
有这东西,可比镰刀好用多了。
白月疏咧着嘴,「漾漾,我来试试我来试试。」
她以前从来没干过农活,可这试的是农活吗。
不是!
是她未来能挣的大把大把的银子!
白月疏声音激动,这会子正好到中午了。
屋里的几个人出来,沈漾从白月疏手上接过油纸伞,简单教了下她用法。
白月疏并不熟练,园子里除了杂草,还有两株种着的花草惨遭毒手。
她却开心的蹦蹦跳跳,「可以漾漾真的可以。」
沈秦的声音有些沉,透过雨幕传过来,「漾漾,这就是你说的收麦子的绰子?」
沈漾嗯了一声,转身才看着站在后边的沈秦。
他之所以说话模糊,是因为没有打伞。